西門官人起身暗自思索著,倒不是他不知道怎麼幫宋江解決問題,是他要思考如何解決得叫宋江不至於想到是他被誣陷了。
我向宋江問道“宋壓司你可知道你那娘子的情夫是誰,或者說你娘子平時都和哪個人接觸較為頻繁?”我已經提示得這麼明顯了,這個宋江不至於不開竅吧。
隻見宋江急得團團轉像是熱鍋裡的螞蟻,我見他如此焦急也不好在給他壓力。
隻能好生安慰道“宋壓司莫急你夫人隻是求財,要是她真的報官也不會以此來要挾與你。”
宋江應該是腦袋卡機了,是什麼也想不起來,看來他們兩夫妻真是絕配。
一個在家吸漢子,一個在外麵吸好漢,兩個都是吸漢體質。
西門官人隻能無奈的說道“要不這樣吧,宋壓司可帶我去找你的夫人聊聊,我應該能問出些什麼。”
宋江聽後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急忙前麵帶路引我們就往他家趕。
閻婆惜還在那裡暗自慶幸的時候,看見宋江去而複返還帶著好些人回來,當即就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似乎要引來隔壁街坊的關注,她深知自己丈夫好麵子不敢把自己怎麼樣。
見得閻婆惜這般耍賴,宋江也是頭大不知該如何下手,我見毫無形象的閻婆惜哭倒在地上。
轉身和宋江他們說道“壓司可信得過在下,我想單獨與你夫人聊聊。”
宋江已經很不耐煩加之對這個婆娘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哪裡有不同意的道理,帶著時遷和李逵就向前廳走去,走時還將房門給戴上了。
看著關起來的房門,我坐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看著這個閻婆惜,還彆說這個閻婆惜還真是一個美人,是那種有著風塵味的美人。
閻婆惜見我一直看著自己,她也開始暗自打量起西門官人來,這個男子長相頗為俊俏,是自己見過最養眼的男子了。
於是嬌笑著爬起來向西門官人見禮說道“奴家閻婆惜見過大官人。”
西門官人沒有搭理她,隻是在房裡坐著等會出去,將書信位置告訴宋江即可,這樣不會引起宋江的猜忌。
閻婆惜見這個好看的男子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也就泫然欲泣的倒伏在西門官人的身上說道“我苦啊,那宋江是我的丈夫每日都對我都不搭理,還一天打我,大官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閻婆惜說著將衣服解開給我看裡麵昨晚被宋江打得地方,宋江也是氣急了伸手拍了她兩巴掌。
上麵有兩個紅紅的印記,我笑笑說道“小娘子可是名叫閻婆惜?”
閻婆惜也有些疑惑這個男人怎麼知道自己,按說宋江不會說於他聽,畢竟宋江都不成在意過她。
西門官人嘻嘻笑著說道“我不止知道你叫閻婆惜,還知道你也不是一個老實的人,你看院子中那棵杏子樹了沒有,你就是那跨越牆頭的杏花。”
西門官人說出這話後也覺得無趣,這閻婆惜就是一個沒讀過書的婦女,這種高級隱喻她是不了解的。
看閻婆惜那像是被誇獎的洋洋得意,西門官人有種秀才遇見兵的感覺。
閻婆惜忸忸怩怩的來到西門官人身邊,趴在西門官人身上說道“大官人可能救我離開這個吃人的地道,小女子會好好的伺候你的。”
然後給了西門官人一個你明白的眼神。
西門官人渾身一激靈,這個閻婆惜就是一條毒蛇,還是一條會給你帶帽子的毒蛇,西門官人腦子有病才要和她搭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