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祺想了又想,還是對董孝澤說:“你容我想想,先談炮彈的事兒,多大炮管用的?我們那有能匹配的大炮不?”
“從哪運過來的?也是美國嗎?”
董孝澤自己倒了杯茶水,邊喝邊說:“明天你就知道了,說到做到,你安排人去碼頭接貨,應該是十箱。”
“去了碼頭找誰?”
董孝澤想了想,“三川有時間的話,我讓他去一趟碼頭,他沒時間的話,讓他告訴你的人去了找誰。”
俞又祺意外收獲一批彈藥,很開心,也不想休息了,問董孝澤下午有沒有什麼安排。
董孝澤說:“陪夫人。”
俞又祺送他一個大白眼,“那是你夫人嗎?董家不認她,穀家不認你,也就滿丫頭死心眼跟著你,換做我,嘖嘖嘖,早把你踹了另尋高枝兒。”
俞又祺說著說著又靠近董孝澤一些,碰碰他胳膊說:“不過,話說在碼頭上聽她說話的音兒,挺像我認識的一個人的,你覺得呢?”
董孝澤離他遠一些才說:“我又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哪會知道像不像?”
俞又祺又坐的近一些,壓著聲音說:“就是你挺喜歡的那個唱曲兒的女的,叫白什麼的?”
董孝澤聽到這也顧不上喝茶,灌錄唱片的可不就是穀亦滿麼,她自從坐船離開太古港後,董孝澤一有空閒就抱著個留聲機聽唱片,聽得多了也就傳得到處都是,反而促進了唱片的售賣。
俞又祺見董孝澤陷入沉思,就捏著嗓子唱了幾句:“曾以為我見過所有愛的可能,這一刻才明了我有多麼天真,想給你全世界一刻我都不願意等……嘖嘖嘖,這唱的也是愛而不得啊,子清,你天天聽這個,是不是因為這曲子太符合你啦?量身定做?這簡直就是你和滿丫頭的真實寫照啊,‘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旅程’這詞兒……”
董孝澤伸手就是一拳打過去,俞又祺後仰躲過,哈哈大笑起來,“子清你玩不起啦?哈哈哈,是不是紮到心窩子啦?大金,大金!”
大金副將和三川一起推門進入,就見董孝澤和俞又祺兩人你一拳我一腳地打鬨著,俞又祺吩咐:“大金,去查查那個姓白的唱曲兒的是誰,在哪兒。在滬市的話,找她來給小爺我也唱幾曲。”
大金看著眼前情形,就知道他家少爺說的是誰,看了眼三川,小心翼翼地回:“您要不問問董公子?”
俞又祺忙著‘招呼’董孝澤,沒發現大金的暗示,說:“問他乾什麼,又不是他的人……”
俞又祺邊躲邊喊停,“停停停,這個姓白的不會是你的人吧?”他不等董孝澤回答,看向大金,就見大金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董孝澤已經坐好,又倒了些茶水喝,沒搭理俞又祺的問題,看向門口處,“三川,再續些水。”
俞又祺激動地挨著董孝澤坐下,也喝口水強行緩緩心情,“老弟我剛剛說錯了,你和滿丫頭肯定能有情人終成眷屬,你會圓滿的,所以那個唱曲兒的就讓給老弟唄,行不行?”
董孝澤慢慢抿著茶水,沒說話,另一邊大金和三川都做好幫自家主子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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