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錦書一臉錯愕。
畏怯的神色,瞬間爬上她的眼眸。
昊王徐元?
他……這……
張錦書懵了。
好一會兒,才從失神的狀態之中回過神來。
她連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然後朝著徐元抱拳拱手“末將張錦書,參見昊王殿下!”
張錦書和張祜不會是親姐弟。
連低頭的速度都是一樣的快。
“不打了?”
徐元滿是玩味的看著張錦書,心中已有想法。
張錦書麵露惶恐,他聽聞這昊王殿下殺伐果決,貪賭重色。
對於稍有姿色的女子,從來都不會輕易放過。
一想到剛才徐元抓住了自己的胸大肌,張錦書就很慌。
“先前不知殿下身份,多有冒犯,還請殿下責罰,況且殿下武藝高超,寶劍未出鞘便打的末將丟盔卸甲,是末將輸了,為此末將為剛才的事情,在此認錯道歉!”
張錦書不敢抬頭直視徐元。
徐元上前。
發現張錦書的身子,竟在微微發顫。
徐元拍了拍她的肩膀,朝著衛南伯說道“衛南伯,你這女兒……不錯呀!”
張錦書心跳猛的漏了一拍。
不錯?
難道昊王真對我生了歹心?
完了,多年清白不保了。
衛南伯也是麵露慌色,連忙乾笑道“殿下,小女自幼便有精忠報國之心,願意為家國捐軀,拋頭顱,灑熱血……”
徐元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
看來連衛南伯都誤會自己了。
“衛南伯,你是不是在南河聽到過什麼關於本王的傳聞,或者是謠言?”
徐元突如其來的的詢問,讓衛南伯有些猝不及防。
他的確是聽說過徐元的傳聞。
貪賭重色就不用多說了。
那為得一佳人,屠其滿門的故事,整個南河三域都傳遍了。
所以,張祜和徐元有衝突時,衛南伯一點都不擔心。
可眼下是張錦書。
女子之身若是被徐元惦記上,那才可怕呢!
“沒,沒有吧!”
衛南伯的回答,毫無底氣。
徐元忍俊不禁,他已經知道了問題的答案。
“罷了,本王說不錯,是說張將軍的身手和力量不錯,絲毫不弱於那些男人。”
衛南伯和張錦書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鬆了口氣。
而後又聽徐元開口道“本王有一重任需要張將軍去辦,不知張將軍可敢接呀?”
隻要不是男女之事,她張錦書有什麼不敢接的。
就算是讓她上陣殺敵,血濺沙場,那都沒有半點問題。
張錦書當即半跪在徐元跟前,雙手抱拳“末將全憑殿下吩咐!”
徐元頷首,追問道“若辦此事,你需無條件信任本王。”
“定不負殿下所望!”
“好,本王需要你領兵剿賊,平諸侯,斬賊首,敢是不敢?”
張錦書頓了一下,心中有惑,忙問道“平諸侯末將知曉,可敢問殿下,這賊首……是誰呀?”
徐元會心一笑,道“安瀾公,石至堅!”
聽到這六個字,衛南伯和張錦書都驚了。
那可是整個南河三域最有威望的公爵之一。
斬他?
那跟整個南河三域作對有什麼區彆?
不過既然徐元有安排,他們也隻能選擇去或者不去。
張錦書稍稍思考了幾息,便是應了下來“不知殿下需要末將帶多少兵馬前往?”
“你能帶多少?”
張錦書回答道“末將在邊軍中任中郎將一職,可調兵馬五千,但五千兵馬離開邊隘會遭到其他將軍的阻攔,甚至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一千……最多一千兵馬,可自由調派。”
徐元點頭“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