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人?”
呼延植的臉上寫滿了疑惑。
他大齊皇都上京城內,哪來的武人?
關鍵是,這個武人還幫他們齊人長了臉麵。
一時之間,呼延植的內心有些紊亂。
他看向李再誌,再三確定道“李再誌,你確定沒有出紕漏?那乾白衣當真是武國人?”
李再誌重重點頭。
“十三殿下,絕對錯不了的,我們還在城防衛那邊查到了這乾白衣的入城登記,確是武人無疑呀!”
嗡!
呼延植隻感覺自己有些頭暈目眩,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栽倒在地。
剛才他還在徐元的麵前信誓旦旦,得以的說大齊人才濟濟。
這下好了。
誇了老半天,誇了一個武人。
難怪剛才徐元笑而不語,敢情他早就知道了這一點?
呼延植感覺天都塌了。
“混蛋!”
呼延植忍不住破罵一聲,氣得在原地直跺腳。
他目光閃爍,一抹恨意掠過雙眸。
“李再誌,通知城防衛的人,將那乾白衣擒了。”
呼延植惡氣難消。
李再誌猛地一頓,道“這……以什麼罪名擒呀?而且申時那乾白衣不是還要與徐元切磋劍術麼?屆時我大齊武人皆會到場,乾白衣抓了,這……如何是好呀?”
呼延植一甩手,他管不了那麼多了。
“就以武國細作的罪名將其拿下,至於切磋劍術,說不定本就是徐元那廝的計謀,自然不能讓其得逞。”
“這……”
李再誌有些為難。
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口道“不對不對!”
呼延植凝神“什麼不對?”
“殿下,事情不對!”
“說人話!”
呼延植現在本就怒上心頭,這李再誌還給他馬虎眼,他更不爽了。
李再誌深吸一口氣,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說道“殿下,那乾白衣是武人沒錯,但他也僅僅隻是武人而已,不知道殿下可曾聽說過青龍會?”
呼延植眉頭緊皺,到現在李再誌還在給他賣關子。
見呼延植臉色愈發難看,李再誌不敢有任何懈怠。
他繼續說道“武朝國祚百年,他們是推翻了前朝的統治,創立的武國,而當時前朝遺裔並未死絕,百年後的至今,那些遺裔還想著要複國,於是就創立了青龍會!”
呼延植聽到這裡,心中立馬就有了猜想。
“你的意思是說,這乾白衣跟青龍會有關係?”
“不止!”
李再誌緩了口氣,接著解釋道“那乾白衣就是青龍會的會長,前不久,他帶著麾下一眾與武國境內南靈山刺殺武國天子失敗,整個青龍會被瓦解,他才逃到了我們大齊來。”
聽到後麵這句話,呼延植不由的眼前一亮。
臉上的不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頗有深意的壞笑。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這乾白衣都已經行了刺王殺駕的舉動,在武國必定就是通緝犯了。
被武國的人擒住,必是誅滅九族的罪。
難怪他要出麵攔徐元的去路,原來他們之間早就已經是死敵了。
“哈哈哈!”
呼延植想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
跟著他狠狠的瞪了李再誌一眼“李大人,下次有話不要說一半,一次說完,不然本王也讓你嘗一嘗砍頭砍一半的滋味!”
李再誌忙的捏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