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就見書閣外廷尉府的人求見。
韓滁一喜,知道是結果來了。
天子揮手,讓其入殿。
廷尉府的人快步而來,行禮叩首之後,便將調查擬寫的卷宗交給了韓滁,然後退了下去。
韓滁雙手呈上。
天子卻道:“韓滁,將裡麵的內容念出來!”
韓滁領命,當即打開卷宗,開始宣讀。
「武曆一百以十年,十月末,工部丟失三千精甲三千弓,據查實,為工部司郎中萬友利用職務之便,盜走甲胄神弓,私藏於己,年冬至,於二皇子諭車馬內查得甲胄神弓三十副。
其餘精甲神弓下落不明,萬友畏罪自殺,二皇子諭牽扯其中,然,工部眾匠人親眼所見,萬友將裝有甲胄的箱子贈予二皇子諭,並與之同行。
同日,萬友死前明誌,言與二皇子諭所謀不得公之於眾……」
“夠了!”
韓滁將卷宗內所有的紀錄照著念了出來,後麵的內容尚未念完,便被天子喝住。
再看徐諭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倒也不是他惶恐,他就是憋屈。
自己什麼都沒有做,卻成了幕後藏甲之人!
這個鍋可不小,他不一定背的動呀!
“老二,你還有什麼話說?”
二皇子徐諭心急如焚,所有的證據,包括證人都指向了他。
如此明顯的栽贓嫁禍,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父,父皇,此事蹊蹺,兒臣與那萬友是日在工部才相識的,至於那箱子內的甲胄,兒臣真的不知情呀!陳騁,對,可以讓工部尚書陳騁陳大人與兒臣當麵對質。
那些箱子是陳騁安排的,當時他說箱子內是名畫字帖,兒臣才收下的。”
天子皺眉,沉聲質問:“那你為何當時沒有打開查看?”
“兒臣……兒臣怕被工坊內的人看到,以落人把柄!”
“朕看你是不敢打開看吧!”
“父皇,兒臣真的是冤枉的呀!”
天子怒目:“說,剩下的精甲神弓都在何處,若是現在交出,朕可從輕發落!”
徐諭心裡苦呀!
他壓根就不知道天子所說的一切。
可不管他說什麼,天子都並不信他。
“父皇……”
徐諭還想要解釋,卻見禁軍統領潘複快步走來。
“陛下!”
潘複打斷了徐諭的話。
天子目光一動,示意潘複說事。
潘複忙道:“陛下,城內出現了一批身著甲胄,手持神弓的亂黨,正在城中作亂。”
“身著甲胄?”
“是的陛下,看其製式,正是工部丟失的精甲和神弓,而且……”
“說!”
“而且亂黨揚言要救他們的主子。”
此話一出,書閣之中的所有人都為之色變。
這已經很明顯了。
徐諭猛然反應過來,“父皇,兒臣冤枉呀!”
天子怒喝:“冤枉?朕看你是真想踹窩子了,來人,將二皇子諭押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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