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
關穀又看向覃淵,冷聲道:“覃淵先生,你知不知道你的計謀被人家齊軍看穿了?讓我們夜襲齊軍大營,焚燒糧草!真是可笑,結果害我們白白犧牲了兩萬多弟兄,這件事情你得負責!”
關穀倒是會顛倒黑白。
明明是自己不敵佘龍而逃,讓武軍將士失去了僅存的士氣,才讓不少人怯戰而亡的。
現在他卻把所有的責任,都甩在了覃淵的頭上。
覃淵手中攆動著佛珠,臉上帶著輕笑。
“在下的計謀的確是彆人看穿了,可那又如何?”
與欒平這種人過招,打的本來就是明白。
覃淵所思,欒平可知。
欒平所想,覃淵亦是明了。
“叔父,你聽聽,這覃淵還是陛下欽派來的人,這還得我軍傷亡,回了洛京,必要在陛下麵前參他一本!”
關穀越說越起勁。
覃淵倒也不與之計較,隻是笑道:“對方知曉在下計謀,卻也無能為力,齊軍糧草已焚毀,雖說齊軍勝天半子,但眼下局麵對我軍已經最大的優勢了。”
關穀嗤笑一聲,道:“嗬嗬!齊軍糧草是被焚毀了,那隻是我們運氣好,齊軍大營走了水!”
“哦?關將軍以為呢?”
覃淵將目光看向關雲烈。
關雲烈聽完,先是愣了一下。
然後在聞青等人的身上來回掃視,接著他又深吸了一口氣,聞到了那煙熏過的刺鼻味。
瞬間,關雲烈就明白了。
什麼齊軍大營走水?又恰好燒到了大營後方的糧倉?
純屬瞎扯!
分明就是聞青趁著齊軍大營空虛,領兵殺入,親手焚毀了糧草,然後又全身而退。
此舉,可是大功呀!
至於自己帶領的主力軍,不過是用來迷惑齊軍的障眼法罷了。
這覃淵當真是了得。
聞青也足夠驍勇,一人一騎,領兵入齊營。
一個字,勇!
關雲烈深吸一口涼氣,朝著覃淵和聞青抱拳拱手:“本將軍,佩服!”
看到關雲烈此舉,關穀立馬就拉住了他:“叔父,你說什麼呢?要不是他們,我們說不定按照之前的計劃,早在月牙坡伏擊齊軍,現在恐怕已經大勝而歸了!
叔父,導致我們出現傷亡的最大負責任的人應該是聞青,他亂放響箭,害我們進了齊軍的包圍圈,要我說,就該撤去他神機營主將的位置,將他抓起來,押回洛京問罪!”
關穀是做夢都想把聞青給拉下來,這樣他就有機會坐上神機營主將的位置了。
“叔父……”
“啪!”
關穀還想要繼續攛掇,迎來的卻是關雲烈的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讓整個現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彙聚在了關穀的身上。
關穀捂著臉頰,滿是錯愕的盯著關雲烈,“叔父,我……”
“閉嘴,戰時稱職務,叫將軍!”
關雲烈怒斥,喝的關穀麵色煞白,心生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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