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齊軍要來了,徐璋還沒有到,他隻能求助覃淵。
“回將軍,覃淵先生早前已經離開軍營,渡河而去了。”
“什麼?”
關雲烈驚訝失聲。
一旁關穀立馬怒斥:“覃淵這匹夫,居然臨陣脫逃,等這邊事情結束了,我一定要上告陛下,非治他的罪不可!”
關雲烈心中大急,整個人像是失了魂一般。
“齊軍現在到什麼位置了?”
關雲烈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額頭上更是開始冒冷汗。
倒也不是他怯戰。
隻是和齊軍交戰至今,他心中對齊軍已經產生了懼意。
似乎靠自己對上齊軍,隻會敗,不會勝了。
“距離我們不到五裡地了!”
不到五裡地?
關雲烈徹底慌了神。
關穀連忙進言:“叔父,要不然我們還是按照覃淵那廝所說,退守洛水南岸好了,這樣至少沒有損失,等到四殿下到了大營,我們再作部署!”
“也行,隻是現在齊軍將近,我軍全數退守已經來不及了,必須要有人留下來阻斷齊軍的腳步。”
關雲烈說完,就和關穀對視了一眼。
兩人腦海之中同時冒出了聞青的名字。
“好,那就讓聞青斷後!”
事情定下,關雲烈立馬吩咐:“傳聞青來見!”
聞青得令入賬。
還沒有等他開口,關雲烈便率先說道:“聞青將軍,我軍準備渡洛水退守南岸,你和神機營留下斷後,務必要阻斷齊軍進攻的腳步,保證大軍南撤。”
“不行!”
這一次,聞青直接就拒絕了。
上次在虎崖關,神機營為了掩護主力軍撤退,一眾神機營的將士埋骨關城。
今日。
同樣情況上演,他聞青斷然不可能在成為關雲烈這廝隨意擺弄的棋子。
“放肆!我叔父現在還是三軍最高指揮,你聞青不過是神機營主將,難道想要違抗軍令不成?”
關穀立馬就指著聞青的鼻子訓斥起來。
聞青冷笑一聲,道:“笑話,覃淵先生身負皇命來此,全軍部署和調配需聽覃先生所言才是,眼下齊軍已至,按先生所言,我軍當退守南岸,神機營奉命行事,誰都不得阻攔。”
“你……”
關雲烈愕然。
聞青之前不說要退守,現在到關鍵時候了就說要奉命退去洛水南岸。
敢情這廝是故意在這裡等他呢!
聞青麵露冷色,他雙手抱拳:“關將軍,戰機不可貽,末將便先率領神機營眾將士先行渡河了,我們洛水南岸再見!”
言畢。
聞青轉身,毅然決然的走出了營帳。
這一舉動,將關雲烈叔侄氣得不輕。
“大膽,他大膽呀!叔父,此人狂悖不已,必須要治他的罪,否則軍中哪還有人信服於您呀?”
關穀不斷拱火。
關雲烈氣急,一巴掌拍在了案桌上:“聞青,今日之事,待本將軍到了洛水南岸,在與你算賬,非要讓你為剛才的舉止,付出慘痛的代價才行!”
一番怒斥。
關雲烈咬牙喚來下屬,“傳本將軍令,全軍準備迎擊齊軍,我就還不信了,在我大武的地界,還輸得了狗齊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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