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朝著覃淵投來了冷冽的目光。
一番注視之後,潘複才嚴聲開口:“覃先生真的一早就在王府了?”
“那是自然,還能有假不成?殿下身邊的扈從,可以作證!”
覃淵應聲,贏詡便從不遠處抱劍行至。
他止步眾人跟前,輕聲道:“在下可為覃淵先生作證,而潘統領所說的琉櫻女子,我等的確是不曾見過!”
潘複沉默了。
眼下搜不到人,他也沒有在這裡逗留下去的必要。
“既然沒見過,那本統領便告辭了,多有打擾,還請見諒!”
這裡是徐元的府宅,客氣話還是要說的。
言畢。
潘複帶著人,拉著臉色快速離去。
等到他們離開,關上了府門。
覃淵臉上的笑容才冷了下來。
“人送哪去了?”
剛才若不是覃淵先禁軍一步到這裡,事情可就麻煩了。
贏詡緩緩開口:“並未送走,還在府上!”
覃淵一頓,險些失聲:“還在府上,可……”
贏詡沒有說話,隻是轉身,帶著覃淵來到了徐元的臥房。
而後他縱身一躍,上了房梁。
那琉櫻女子,正是藏在了上麵。
隻是琉櫻女子至今尚未蘇醒,若不是還有鼻息,很難不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死了。
覃淵捏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還好潘複並未發現琉櫻女子的藏身之處,倘若發現,那徐元可就真的麻煩了。
覃淵有些無言。
贏詡又道:“自古巡捕不抬頭,前些年行走江湖,遇到官家人,都是躲在房梁之上,從未被發現過,這一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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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贏詡說的義正言辭,覃淵也是感到一絲佩服。
“罷了!既然禁軍已離開,那說明殿下在宮中已經安全,天子遇刺,事關重大,如果在下猜得沒錯,朝中很快就生出變故了。”
“那我們……”
“等!等殿下回來,在這之前,看能不能從那琉櫻女子身上獲取點有用的信息。”
贏詡點頭,將琉櫻女子弄了下來。
然後用劍鞘往其身後一頂。
或是吃疼,那女子雙眼的眼皮竟滾動了幾許,似乎要睜開來一般。
「天子寢宮」
潘複無功而返。
他跪在天子跟前:“陛下,臣未在太子府上尋得那異域女子,會不會是消息有誤?”
天子凝神,緩緩搖頭:“影衛的消息不會有錯,是覃淵那廝把人藏起來了,也罷,不過正好也能證明此事與老六無關!”
潘複不解。
事情的矛頭都指向了徐元,現在天子卻說和徐元無關?
“陛下,臣不解!”
天子輕笑:“若是太子所為,他府上就不會出現琉櫻女子,老六比誰都精呢!你找不到那琉櫻女子,就說明太子已經知曉其中詳情,他能處理這件事情。”
潘複點了點頭,恍然大悟。
而天子又道:“潘複,太子和四皇子,可還在宮中候著?”
“在!”
“好,替朕傳旨。”
潘複正了正身子,天子的聲音再次傳來:“今朕遇刺,重傷難以下榻,太子新登,當為君王分憂,現有西北眾商進獻財寶礦產,以強家國,故命太子全權處理此事,若有必要,可親往西北。”
“臣這就去宣旨!”
潘複應聲,起身就要走。
天子叫住了他:“還有一道旨意!”
潘複重新跪下聆聽。
“琉櫻使者猖獗,妄圖行刺天子,若不追究,難顯我大武之位,即日提太仆寺卿何進重回兵部尚書之職,調派兵馬,東征琉櫻,以討公道。
宰輔林若鴻失責,以至刺客入宮,現卸去林相掌兵之權,其女林若曦隨大軍東征,替父犯罪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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