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徐元的宣召,兩人並肩從殿外走了進來。
“臣參見殿下!”
兩人異口同聲。
徐諭目光在兩人身上掃過。
左邊一人,身材魁梧,英姿颯爽,一身將氣迸發。
他便是將門盧氏的現任家主,也是馮璽事件,為數不多沒有表態要和徐諭對著乾的將軍。
隻是。
像盧無陵這樣站在中立,遲遲不表態的人,最後隻能是兩邊不討好。
要不然,剛才徐諭也不會說“抄家”的話。
右邊那人,滿臉胡腮,長的粗獷。
他是現任軍機章京,掌管軍需處的一切大權。
他,便是葵廣。
也是方越的姑父,葵禁的父親。
徐諭立於高位,他雙手負在身後,君臨天下。
“兩位可知本王宣召你們,所為何事?”
聞聲,盧無陵先一步上前。
“殿下,臣惶恐,近日臣也是身體抱恙,臟腑不舒,難以下榻,可在得知犬子盧風成了逃將,臣是坐立難安呐!
逆子一歸府,臣便將其重大了五十大板,現在他還在床上趴著沒法下榻呢!得知殿下召見,臣也是拚著身體不適,也要前來請罪呀!”
盧無陵說著,竟擺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徐諭雙眼一凝,心中嗤笑。
盧無陵這廝也算是聰明。
先是以患病為由,將罪責淡化,又正好推掉了讓他領兵上陣的可能。
不然,他一旦受命上了戰場,那麵對的可就是太子了。
萬一這場局是太子勝了,他盧氏一族可就要被清算了。
不。
這場終局,贏的隻會是本王。
“盧將軍言重了,盧風替大武鎮守洛北邊界,穩固大武局勢,何罪之有呀?隻能是說叛國太子狡黠,暗中派兵偷襲,以至於我方兵馬全敗!”
徐諭主動幫盧無陵找補。
盧無陵稍稍頓了一下,忙道:“殿下英明呀!那賊太子,不,太子叛國,不配為太子,當稱其為賊元才是,此人當真可恨,早先臣就看他不慣了。
若非臣身體抱恙,無法騎馬上陣殺敵,臣必定首當其衝,率領大軍將那賊元擒下,不,當就地斬殺,已誅殺國賊!”
盧無陵說的義正言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徐元有什麼深仇大恨。
但他那點小心思,徐諭又怎會不知道?
嘴上說著徐元多麼的壞,恨不得殺之後快,實則是在告訴徐諭,他身體不適,無法上戰場。
剛才還說盧風被他打的下不了榻,不也是讓盧風避戰。
好讓整個盧氏,都躲開這一場奪位之戰,免得他們一不小心站錯了隊,全族被清算。
隻能說,盧無陵就是個奸猾的老狐狸。
徐諭並沒有揭穿盧無陵,而是輕笑道:“盧將軍有這份心就行了,既然你身體抱恙,上陣殺敵的事情就交給彆人好了。”
盧無陵聽這話,心中不由大喜。
可還沒高興多久,徐諭的話就再次傳了過來。
“隻是……我大武現在缺將,國戰之後,我大武龍虎二將一死一反,馮璽一派的強將有叛逃洛京,眼下軍中無大將統帥,無奈之下本王連兵馬司指揮和禁軍統領都派上沙場了。
現在的軍中,急需一名大將軍扛大旗,為了此事,本王是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呀……”
徐諭說完這一番話。
稍作停頓,目光鎖定在了盧無陵的身上,“故,本王決定讓盧將軍你,做這三軍統帥,掌管大權,為我大武安內攘外呀!”
三軍統帥四個字一出口,盧無陵的眼睛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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