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翊君激動道
“那他的血型是啥?還有,他的左手有沒有記號?”
朱士豪道“血型倒是沒查到,因為那小縣城管理不規範,很多檔案資料都缺失了,但他的左手掌心,據調查他的同學說,的確有一個模糊的印記!”
朱聖非聽了朱士豪的敘述,腦子洶湧澎湃,思慮之後,皺眉道
“士豪,你們說會不會有人知道我家傑兒的事,刻意運作了這個趙豐年喲?”
朱士豪撇嘴“老爹,你太謹慎啦,你們說他圖啥?這個趙豐年大學畢業,考公近三十次,屢敗屢戰,可都被人擠掉了,迫不得已當黃袍謀生,隻不知他為何突然轉行,去乾了戶外,還探險尋寶?”
朱莉也道“人家現在可是數百億資產的大壕哦,他想進入我朱家,圖權還是圖財呀?”
朱聖非道“圖財根本沒必要,圖權麼?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兒?”
常翊君急道
“說這些乾什麼?那多半是咱們的傑兒,趕快定機票,我們明天就去找他,做個親子鑒定,不就一切都明白了麼?不,看看今晚上有沒有去恭城的航班?”
她從家庭相冊裡翻出一張有些老舊的照片,照片,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孩子坐在童車,笑得如春天的陽光。
這照片朱士豪看了二十多年,愣是沒能分清楚哪一個是自己。
他無奈道“媽,航班倒是有,可這小子時不時去戶外,他去了哪裡,連趙家人也不知道哇!”
朱聖非道“看把你給急的,這事兒得慎重呀,要不要給老爺子說?要不要給大哥他們溝通溝通?還有,我得把工作安排一下吧,還得跟部委請假,明天去。”
作為市首,肯定工作多如毛,這次能回家,還是因為在京城開會。
朱莉卻一邊欻欻的刷手機,稍後抬頭
“爸媽哥,機標訂好啦,明天早上八點,中午就能到恭城,到那邊可以坐動車,不過我建議還是打快車。”
朱士豪看著妹妹,非常無語
“我說小腦頭,,我都說了他不在現在去找不到哇!”
朱莉一個抱枕扔過來“你才是豬頭,你全家…哦,不,就隻是你,就算那啥趙豐年不在,咱們不是還可以先了解了解他的家人嗎?隻要他一回來,咱們就可立即取得聯係。”
朱聖非也瞪了豪哥一眼,示意他看常教授
“混小子,以前不知道,現在有了信息,就不該前去核實一下麼?”
其實他心裡也很急迫,這丟了二十多年的兒子突然出現了,而且基本能確認了,還這些傳奇,怎麼不第一時間趕過去呢?
“誒,好期待,終於能見到二哥了。”
朱莉滿臉歡喜的說。
朱士豪給了她一個鄙視的表情
“哥都說了,他外出去了,不在,你這回見不著,再說,跟我一個樣,你見到我不就見到他啦?”
朱莉不服“哼,肯定比你帥,還好,肯定比你好!”
朱莉當然是在豪哥的手機上見過趙豐年的模樣的,但心理因素將年哥拔升到更高的位置。
朱士豪隻能無奈一聲長歎。
這是一個激動的夜,包括已知情況的朱士豪在內,一家四口根本就沒能睡覺。
飛機在恭州江北國際機場降落後,朱家四人走出機場,已有一輛快車等候他們。
這當然不是當地官方的安排,因為朱聖非根本就沒有走官麵上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