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家夥把牆都砸出一個坑,而且胸前很明顯被年哥打得凹陷下去,該是斷了數根肋骨。
可那廝愣了一愣,嘴裡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嗥,全身抖了抖,那凹陷下去的地方立馬鼓了起來,很快還原。
同樣,另一個香蕉人也被年哥一個鞭腿掃飛數米遠,然後全然無損的爬了起來。
朱亞忙叫“集火射擊!”
無數子彈如水樣潑過去,但這兩個家夥各以雙手擋住頭部,任憑子彈射中身體。
然後,人們驚駭地看到,那些子彈很快被擠了出來,落在地板上叮當作響,而其身上的創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了。
這特麼咋搞?
年哥叫道“姐,你們全退出去,讓我來。”
朱亞也知道自家這兄弟有些能耐,也不矯情,立即命令隊員們出去。
兩個怪胎要追過去,卻被年哥以快速的身法擋住
“數典忘祖的東西,你們的對手是你趙爺!”
嘴上罵著,手上也不慢,乒乒乓乓跟兩個怪胎打得十分激烈。
隻是這屋裡空間有限,雙方都施展不開,兩怪胎挨了年哥不少老拳,年哥身上也被揍得傷痕累累。
年哥見不得勁兒,他的抗擊打能力很強,能在打擊臨體時能快速反應,避免斷胳膊腿兒肋骨啥的,但他的恢複能力貌似沒有兩怪胎那麼快。
於是年哥拳腳如一陣暴風驟雨,將其中一個逼到門邊,拚著挨後麵那家夥的一拳,奮力一腳將麵前的家夥踹到院子中去。
然後跟著翻騰而出。
屋子中那個自然不會舍棄,怪叫著追了出來。
8號彆墅槍聲大響,早把香山彆墅區的居住戶驚呆了。
“那邊發生了神馬情況?”
許多人想跑出來看熱鬨,但這時官方已調動了不少力量,將每幢彆墅都管控起來。
“今晚舉行特彆反恐演習,各家各戶請都呆在家裡,不要出來,避免意外。”
有製服哥拿著喇叭在吆喝,而且每個路口都拉了警戒線,有人荷槍實彈的守著,住戶也隻能在自己陽台或天台上張望。
不過香山彆墅多是獨棟,且掩映在高大的樹木之中,就算相鄰兩家也難以望到對方,所以想要吃瓜,多半得靠想象。
“國家怎麼會在這裡來搞反恐演習,是不是真有什麼事喲?”
“那也說不定,你未必認為那些恐怖份子隻會襲擊平民區麼?”
“哦,你這麼說,好像也很有道理的樣子!”
香山彆墅的住戶,非富即貴,在這個平民越來越被壓榨的時代,出現幾個仇富或被權力枉屈了的極端份子,專找我富貴泄憤的情況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
“唉,看來,今後,對小屁民們還是不要太過分了!”
“對喲,你那不給工錢,還告民工惡意討薪的事,可不得人心喲!”
“你說得對,老兄,明天我就把案子撤回來,再把民工的工錢全部結清!”
“唉,現在想來,上次那掏鳥窩,就被我判了十年的學生,真的是我太過份了,明天我得去重做卷宗,將他改判了吧!”
……
8號彆墅外,已被各類武裝人員圍了裡三層外三層,而在其外圍,還有一些人在搜索什麼。
據報告,一個恐怖分子從屋子裡奮力跑了出來,消失在茂密的樹叢了。
朱聖文和常教授都已趕了過來,他們呆在外邊的一輛裝甲指揮車裡,並沒有下來。
“大哥,讓那些搜索人做做樣子就行了。”
常教授知道那逃跑的家夥身上有什麼,因為技控中心的實時畫麵現在也顯示在他們的指揮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