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建霖皺了皺眉,“能怎麼著?”
許瑞哈哈一笑,“打起來了。那倆掐架了,好多人看到了。你猜誰贏了?”
“我不想猜。”
許瑞看了他一眼,再次自問自答:“是何琳打贏了。明明畢文月比何琳高些,但她太弱了,兩拳就被何琳放倒了。何琳被文工團辭退了,裡麵還有畢文月落井下石的手筆,何琳哪裡肯放過她。不過何琳那張臉本來還腫著,怪醜的,後來被畢文月抓了幾爪子,那簡直是不能看了。”
陸建霖歎氣,“還好我二哥和我爸媽都最近住在老宅。”
不然看著聽著這些多煩心啊!
“可不是,還好你們沒住在大院,昨天大院怪鬨騰的。你猜畢文月乾嘛要回來?”
陸建霖用力拍了一下許瑞的肩,“說話就說話,彆老讓人猜,我又不是女人,哪有那個功夫猜彆人的事。”
許瑞哈哈一笑,“那不是調動氣氛嘛。聽說呀,畢文月是和她現在那個男人,就那個謝忘懷,他們吵架了,這才回了娘家。你說搞笑不搞笑?”
“吵什麼架?”陸建霖這次倒是多問了一句。
“好像是因為婆媳矛盾,還有什麼錢的問題。”
“這吵個架,她還自曝這些?”陸建霖有些不理解。
“這倒不是畢文月自己說的,是何琳說的。我也不知道她哪來的消息。”
兩人在這邊說著,坐在另一桌和齊老說話的顧小溪也聽了一耳朵。
也不是她非要偷聽,而是他們的聲音其實並不小,尤其是那個許瑞,笑得有些過於幸災樂禍了。
在這邊的主桌坐了一會兒後,她去新房陪了一下齊霜霜,和她說了一會兒話。
新娘子今天的氣色很好,就是緊張地一直接著她的手發抖。
“小溪,我緊張!你和陸建森結婚時緊不緊張?”
顧小溪好笑地拍拍她的手,輕聲安撫道:“緊張什麼呀,你就平常心。我和陸建森結婚時沒什麼準備,時間很趕,都沒時間緊張。”
“小溪,你今天好漂亮!”齊霜霜不知怎麼的就誇起顧小溪來了。
顧小溪樂了,“你今天更漂亮。沒人能漂亮得過新娘子。”
齊霜霜笑了,“我其實就還是緊張,不說點什麼,我會更緊張。”
“你坐下,我幫你重新編個頭發。”顧小溪將她按在了梳妝台前坐下。
齊霜霜今天也是極好看的,濃眉杏眼,笑容明媚,紅衣紅裙,薄施脂粉,因為緊張和身為新娘子的羞澀,所以更添了幾分嬌豔。
就是不知道誰給梳的油光,緊得繃頭皮的老太太盤發有點拖後腿。
齊霜霜其實早上被人拉著梳頭發的時候就覺得頭皮被扯得生疼了,但是不敢說,這會兒聽小溪說要幫她重新梳頭發,她趕緊點頭。
“小溪,麻煩你了!我其實有點腦殼疼,頭發太緊了!”
顧小溪抿唇一笑,給她散開頭發,重新梳了個氣質婉約的盤發,再出去了一趟,悄悄從空間裡摘了兩朵開得正豔的粉百合回來,用夾子固定在了她的發間。
一時間,新娘子身上立即多了幾分靈動的美。
齊霜霜看著鏡中的自己忍不住笑了,“還是小溪你手巧。”
“不是手巧,是花美。為了你,我這兩朵花藏了半上午了。”顧小溪故意笑著打趣。
“小溪,謝謝你!”齊霜霜感激地拉著她的手。
若不是遇到了小溪,她哪裡會遇到司南宇,哪裡會有這樣稱心的姻緣。
“謝什麼,要謝的話,我們得互謝!”
兩人說笑音,吉時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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