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沐憶幽幽道“仗著自己有錢,公然行賄啊,這世界還有公道嗎?還有王法嗎?”
“當然,我相信王導必定不是這種人,能夠做到這個地位,一定是因為他有自己的職業操守。”
王導臉憋得通紅,肉疼地點頭,“對,我不是那種人。”
計劃不成的許梓隻能憤憤不平轉身,帶著怒意走了。
走之前還瞪了一眼她。
真是一個攪屎棍。
江沐憶揚唇一笑,暗自伸出腿。
許梓在瞪她,邁開腿走的時候沒注意,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身後傳來江沐憶慢悠悠的語調,“哎呦,許哥哥,看我隨時都可以看,不要偷看到把自己絆倒。”
“江沐憶明明是你把我絆倒的。”許梓氣得胸膛起伏不定。
“被揭穿後的惱羞成怒是這樣的,我能理解。”江沐憶笑意加深。
他再一次領會到江沐憶胡編亂造的能力。
“導演,船來了沒,我要坐船。”許梓氣得下巴疼。
他媽的,他一個許家二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望著許梓被氣得疾步離開的背影,江沐憶十分乳腺通暢。
而後笑意盈盈地挾持胡詩茶僵硬的胳膊往前走,“詩茶姐~”
胡詩茶瞬間一臉警惕。
這死丫頭又要作什麼妖。
“我真的覺得詩茶姐姐好有魅力啊。”江沐憶眼裡泛起星星。
這話對胡詩茶很受用,她這一生都在追求三件事男人、金錢、美貌。
但是這話從江沐憶嘴裡說出來,怎麼看怎麼像黃鼠狼給雞拜年。
沒安好心。
“哪有。”胡詩茶眼角眉梢都是溫柔。
“詩茶姐就是謙虛,我看呐——”江沐憶說到後麵聲音逐漸減小。
搞得胡詩茶抓耳撓腮的,說話說一半是什麼意思。
江沐憶招招手,胡詩茶將耳朵湊過來。
“我看呐許梓和顧延凱都喜歡詩茶姐呢,詩茶姐是怎麼保持他倆不吃醋,還能和諧相處的?”
聲音陡然增大,大的胡詩茶耳朵都差點聾了。
【啥,江沐憶是不是有病,又開始造謠了。】
【其實我覺得江沐憶說的應該是真的,因為我有一個朋友就被這種女海王綠過,身邊一堆哥哥弟弟,平衡得很好。】
【前麵的,細說。】
這次被先刺激得跳腳的是顧延凱,他喝道“江沐憶管好你自己的嘴!”
“被踩中尾巴了這麼氣?”在一邊吃瓜的蕭煥安冷不丁說。
顧延凱將視線落在
蕭煥安身上,眼中的殺意都要溢出來了,“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說我?”
他是一個精明商人,不可能看不透胡詩茶的搖擺不定,但他覺得是胡詩茶善良到優柔寡斷,所以他並不怪她。
可卻並不是不在乎這點。
能在三十歲之前就把自己創建的娛樂公司,一手培養成娛樂圈三大經紀公司之一,這樣的人是有自己的驕傲的。
他內心深處並不願意承認自己喜歡的明月,並不獨屬於他一個人。
如今這麼赤裸裸被江沐憶說開,簡直就是在逼他直麵這段病態的三角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