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看到了。”在金世懷被送來京都醫院的途中,陸景宴已經得到了消息。
“他應該是中毒了。”夏微道,“我覺得應該是呂曼,她在為她的女兒報仇。”
陸景宴拉著夏微的手起身,“我帶你去招待所休息。”
“我不累。”夏微想等等看,金世懷到底是什麼情況,還想知道衛桉那邊的情況,在金家要求帶金世懷回京都時,夏微讓江闊回去幫忙。
“沒有意義,金世懷已經中毒,你待在這裡,起不到一點作用。”陸景宴不由分說帶著夏微往京都醫院外麵走去,“等他這邊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話雖如此,但是……”夏微頻頻回頭,金家的事情挺重要的,突然,她想到下落不明的二哥,“景宴,我二哥他被呂曼帶走了,他現在不知道怎樣了?”
“二哥沒事,他跟柏林在一起。”陸景宴將夏微塞進車裡,啟動車子,“就算天塌下來,你也得顧好你自己。”
聽到二哥沒事,夏微頓時有了精神,“你說我二哥沒事兒?”
陸景宴,“嗯,柏林打電話過來,呂曼將二哥扔下畫,柏林正好遇上,他們現在在一起,今天應該會回來。”
夏微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那真的太好了,我都快嚇死了。”
“就算二哥現在在呂曼的手裡,她不敢動二哥。”呂曼還有一個兒子,就算為了那個兒子,她也不可能傷害夏紹傑。
“金若若呢?”夏微想到在水庫邊上,看到金若若的衣服,“她死了?”
“沒死。”陸景宴否認。
夏微,“沒死,我明明在水庫邊上,看到她的衣服。”
陸景宴,“死的是蔣何。”
“蔣何。”
那個知青,已經瘋掉的知青,更確切的說,是他親手將薑舒月推進死亡。
他早就應該死了。
“是,呂曼應該是當著金若若的麵,殺死了蔣何。”陸景宴肯定,“衛隊長已經帶著蔣何的屍體在趕回來的路上。”
“那金若若呢?”夏微為金若若感到慶幸。
呂曼沒有殺她,她還有心。
很快,陸景宴打消了夏微這個美好的想法,“沒死,比死了更痛苦。”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夏微更加不解。
“應該與金夢瑤差不多,中毒。”陸景宴將車子停到招待所,給夏微開了一間房間,按住夏微的肩膀,“微微,聽話,乖乖在這裡睡一覺,等二哥他們回來,我讓他們第一時間來找你。”
“景宴,金若若她……”
“微微,金若若與段柏林在一起,他們很快會返回京都。”陸景宴蹲下身子,與坐在床邊的夏微目光對視,“微微,我很擔心你的身體。”
“好。”
隻要他們都沒事兒,夏微也不會再執著要去尋找他們,“我就在這裡休息,你彆擔心我,好好工作。”
“這才乖。”
陸景宴親了親夏微的額頭,“二哥他們今天下午應該可以回來,他們會過來找你,到時候,具體情況由他們告訴你。”
“嗯嗯,我在這裡等他們。”
現在已經不需要她,夏微打了一個哈欠,“我哪裡也不去。”
陸景宴再三叮囑夏微待在招待所後,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