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曈氣呼呼地一口“咬”了上去,蕭朔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旋即溫柔地回應她的“啃噬”。
良久之後,兩人分開,陸曈吐氣如蘭地與他對視,兩頰通紅,含糊道“我還是有點難受。”
蕭朔與她額貼額,道“等回到驛館再給你請大夫看看。”
“不用請大夫。”
“不請大夫怎麼給你治好?”
陸曈把手貼在他的胸膛上,氣息有些滾熱,嬌羞道“壞蛋,你之前怎麼給我治的?”
蕭朔嘴角噙笑捏了捏她的臉頰,說“好好休息彆多想,等回去之後就讓任神醫給你看看。”
雖然陸曈的症狀已經緩解,但實在不清楚是否會有後遺症,為了保險一點還是請大夫看一下的好。
陸曈鼓著腮幫子偃旗息鼓,坐在他懷裡一直回到驛館。下馬車的時候,她在踏板上朝蕭朔伸出手臂,示意要抱下去。
蕭朔自然滿足她撒嬌的要求,把她橫抱起來進入驛館,在旁人詫異的目光中進入房間。
“剛才那是陸提點吧?”驛館中京兆府的人不少,都認得陸曈。
“那剛才那男人是?”這段時間陸曈行事頗為嚴厲,乍然看見如此景象,怎麼會不奇怪?
“好像是關寧侯世子。”有人認得蕭朔,便不太確定地開口。
“是嗎?那我們是不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進了房間,蕭朔把陸曈放在床上,陸曈卻勾著他的脖子不肯放他走,賭氣說“壞蛋,我真的難受。”
蕭朔無可奈何“哪裡難受?”
“明知故問。”陸曈白眼,隨即把他的身子用力拉下一點,自己挺起上身,吻住他的唇。
蕭朔溫柔地回應她,任由她一雙素手到處點火,直至烈火熊熊,被翻紅浪,荒唐了一夜。
翌日雞鳴之時,陸曈倏然蘇醒,入目便是蕭朔的臉龐,兩人還保持著昨晚相擁而眠的姿勢。
陸曈伸手碰了碰他眼窩的烏青,十分赧顏,這都是她昨晚做的好事。可她隻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掩飾內心的不安,她實在不知道那次神誌不清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蕭朔跟著冷不丁睜開了眼睛,掃了她一眼,壞笑道“陸姑娘可真是精力充沛。”
陸曈把頭埋得都要看不見了,咕噥推脫說“我中毒了,毒性還沒有完全消除。”
蕭朔發出一聲輕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道“是是是,你是毒性未消,不是愛胡思亂想。”
他能看不出來陸曈這是胡思亂想了嘛,如果這樣能讓陸曈好受點,他實在沒什麼理由拒絕。
陸曈朝他擺了個鬼臉,反正自己該補償的都補償了,至於彆的她才不管了。
“陸姑娘膽子還是太肥了,敢玩色誘的把戲?”蕭朔加重了一些手上的力道,把那張俏臉都捏得變形了。
陸曈聞言,不敢看他,裝傻充愣“你捏疼我了。”
蕭朔放開她,沒好氣道“陸姑娘要是再拿自己的安危不當回事,蕭某以後可要把你關在府裡相夫教子了。”
陸曈揉了揉臉,慪氣說“反正我又生不了孩子,相什麼夫,教什麼子。”
說完,她倏地閉嘴,有些緊張地看著蕭朔的神色。
蕭朔則有些心疼地擁過她的身子,寬慰道“我這輩子能得以和陸姑娘執手,已經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