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路急忙跑到營地邊的水桶旁去清洗,順便清醒清醒頭腦,一夜沒睡他也有些疲乏。
“現在我臉上沒有了吧。”
何西阿抬起頭,看了看,笑著搖了搖頭。
周路坐下想了想,這印記應該是昨晚旅館老板的女兒留下來的。燈光昏暗下醉酒的老板應該沒有看到吧,應該吧。
“看來你昨晚在瓦倫丁玩的很開心啊。”何西阿給一顆裝填好的子彈,最後裝上底火,抬起頭對周路說道。
“啊?嗯。”周路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隻能是茫然點了點頭。
“距離天完全亮和同伴們起來還有一段時間了,你不去休息休息嗎?”
“哦。”周路確實是感覺到困意襲來,點了點頭,打算去休息一會兒。
“對了,何西阿。馬車上有我送你的床和皮毛,你去看看。”
“謝謝你,小路。”何西阿笑著搖了搖頭“這孩子……”
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周路感覺精神恢複了不少。營地裡已經嘈雜起來,周路原本還想再睡一會,“大衛”已經跑進營帳開始舔舐他的臉了。
周路隻能無奈地起床,推開不斷吐著舌頭的“大衛”“乖,好大衛,去,去找你的好兄弟去。”
見“大衛”跑進泰倫的營帳後,周路伸了個懶腰,起身往廚車走去。
“早啊,路。”
“早啊,皮爾遜。對了營地馬廄裡的那輛馬車上有我買的母雞和鮮肉,你等會兒記得拿下來。對了,還有你要的製皮工具也在上麵。”周路打著哈欠,倒了一杯咖啡,朝皮爾遜說道。
“謝了,路。”
“早啊,路。”珍妮興衝衝地朝著廚車跑來,她好像是每天都有用不完的活力。
“早啊,珍妮。”
“哎呀,路。你脖子上是什麼?好像是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
“啊?”周路摸了摸脖子,卻毫無知覺,想起自己在瓦倫丁的一番遭遇,這是哪個姑娘種下的草莓啊?
“沒什麼,大概是什麼蟲子吧?”周路準備再搪塞過去,順手把領巾往上拉了拉。
珍妮不諳世事,點了點頭。不過營地裡其他人情世故的女人就沒有那麼好糊弄了吧。
“蟲子嗎?我看著不像啊。”瑪麗貝斯率先發難。
“哦,那該是什麼啊?”凱倫及時跟上捧哏。
“我看著像女吸血鬼。”阿比蓋爾蓋棺,宣布死刑。
“哈哈哈哈……”廚車旁,姑娘們發出笑聲,珍妮還是什麼都不懂一個勁地追問“什麼是女吸血鬼,真的有女吸血鬼嗎……”
周路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早上就非得起來喝咖啡嗎?嘴就那麼饞?
這時沙迪打著哈欠朝著這裡走來。“嗨,早啊,沙迪,你昨天和周路一起去的瓦倫丁。你應該知道他在瓦倫丁做了什麼。”瑪麗貝斯火力依舊凶猛,上前拉著沙迪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們昨天在瓦倫丁遇到了亞瑟的初戀……”周路打算強製轉移話題,替自己搶救一波,亞瑟卻不知道何時來到他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