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到傍晚天色都要昏暗了。
季蕪起來的時候腦子有點昏沉的,感覺要走不動了,一摸額就是發燒了,趕緊翻箱倒櫃的找退燒藥吃。
彆搞呀,她都拿了護身符了。
季蕪下樓了,找了水吃藥呢。
何清鬱也下來了,看到季蕪吃藥,緊張問她怎麼了,咋就吃上藥了。
“發燒了,吃點退燒藥。”
不是,這才從醫院回來多久啊,怎麼又發燒了?
何清鬱是真的著急了。
“沒事,吃個藥應該就好了,不好我去找楚禾蕭。”季蕪這麼說著。
一口悶的退燒藥,昏昏沉沉的坐在了沙發上,迷迷糊糊的又睡過去了。
工作人員著急了,季蕪這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身體至於這麼弱嗎?
“要不直接送江城大學附屬醫院去?”工作人員都擔心拖著拖著給季蕪的病拖成嚴重一點的了。
“我看行!”
季蕪稀裡糊塗的,一下就到醫院了。
楚禾蕭忙完過來看季蕪,季蕪吊針呢,不舒服的哼哼著。
“還沒吃飯嗎?想吃什麼嘛?我去給你買。”楚禾蕭可溫柔可溫柔了,貼著季蕪的麵說的。
“想吃你做的……唔……我要吃什麼都好,你做的就好。”
“好,馬上。”
“麻煩照顧一下她,我回去做飯。”
“哦哦哦。”
工作人員平白無故的吃上狗糧了,第一線的狗糧呢。
楚禾蕭回去了,冰箱裡麵有什麼就做什麼,最快的速度送過來了,喂給季蕪吃的,還讓工作人員回去了,自己照顧就好了。
吊針到大半夜,楚禾蕭背著回去的。
兩個人慢慢的走了一路。
不舒服的季蕪哼哼著,就在楚禾蕭的背上,楚禾蕭也聽不懂季蕪說的是什麼。
季蕪迷迷糊糊的睡了,被楚禾蕭塞進被窩裡了。
楚禾蕭一塊睡了,明天還要去醫院呢,苦命人是沒有懶覺的時候的。
季蕪半夜一身汗醒來,楚禾蕭還埋在她肩窩上睡覺呢,溫熱的呼吸打下來,癢癢的,季蕪往旁邊挪動挪動,結果被楚禾蕭扣住拉回來了。
額……
多睡兩天是不是就養成習慣了。
季蕪睡不著,退燒了格外的清醒。
一直睜眼到天亮,楚禾蕭起來去醫院,以為季蕪沒醒呢,輕手輕腳的準備離開,結果季蕪直接從床上坐起來了。
微信上是大學舍友的消息,談論江城體育學院的事情,說學校本來昨晚請她了,她沒來怎麼回事的,後來也不知道誰說的她在醫院,又生病了,學校自己圓上來了。
很好,很要臉。
季蕪終於出現了。
“發燒吊針而已,而且我拒絕了的,從前天就一直拒絕,他們還真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舍友們出來發言了。
畢業了,大家都對那個事情耿耿於懷的。
罵學校真的能罵五六十層樓也罵不完的。
季蕪看著楚禾蕭洗漱,煮早餐,楚禾蕭都沒有注意到自己,一直到突然回頭她坐在床上。
楚禾蕭好像見鬼了一樣。
“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注意我!”季蕪有點酸溜溜的。
楚禾蕭罪過罪過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