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蕪左思右想了一下,覺得這一定是一個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成先生會這樣給她挖了一個坑。
“原來成先生也是喜歡開玩笑的人,竟然同我開了這樣的玩笑。”季蕪隻能用玩笑這兩個字將這一段話給概括了過去,因為她覺得這樣根本不好玩。
有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愚弄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我若是想開玩笑,也不用和季小姐開這樣的玩笑,隻是問問季小姐對我個人的看法。”
“我似乎並沒有那麼受女孩子的喜歡,所以一度也讓我有些懷疑人生了。”
不是你一個有錢有顏的,為什麼沒有女孩子喜歡?
季蕪感覺自己的智商正在被這個男人摁在地上摩擦,他到底在跟她說什麼有的沒的的玩笑。
像他這樣的如果沒有女孩子喜歡,那簡直是不可能的,季蕪就應該不相信這個世界了。
“那些女孩子們說喜歡我,到底是喜歡我的什麼地方?是我背後的財力還是我外在的形象?她們是真的喜歡我這個人嗎?”
成先生這麼一說季蕪突然就有點明白了,這個程先生也來糾結的是人家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這個人。
當一個人有錢又有顏值的時候,他就會糾結彆人喜歡他的到底是什麼地方,也許成先生更在意的是那些人是不是真心的對待他吧。
“若是成先生想問的是這個,那我也無法對您進行回答,我沒有辦法判斷我對您的喜歡是歸類到哪一種的。”
“亦或者說我這個人根本就對你沒有什麼感覺,談不上討厭,也談不上喜歡,我可以這麼說嗎?成先生,我想你也不會生氣吧。”
季蕪這一番話就好像是沒有給成先生台階下的意思。
隻是就算季蕪沒有給陳先生台階下,陳先生自己也會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所以就讓季小姐這麼說,我也是能理解的,就很符合我的心境了。”
“同樣的問題也能套用在我的妹妹身上,那些人對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還是因為她的錢或者她的外在?”
這就是有錢人的苦惱嗎?季蕪就沒有這個苦惱了,她和楚禾蕭絕對是真心的。
“事實上您的妹妹有自己喜歡的人,沒有辦法走出這一段感情,在這件事情上我是真的勸不了什麼,因為你也知道我同樣也是走不出一段感情的人。”
在這件事情上麵她和楚禾蕭弄得多糟糕,要不是兩個人還能在遇見,也許這輩子就這樣了吧。
所以一個本來就淪陷感情裡的人又怎麼能去給其他人做感情上的指導呢?那不是越做越糟糕。
“我看這件事隻有當事人能解決,成先生你去找那個人好好說說,讓他找你你妹妹比較有用。”
“也有可能你妹妹喜歡的隻是記憶的他,不是現在的他,要是讓你妹妹見到現在的他,也許就不喜歡了吧?記憶跟現實總是不一樣的。”
“不知道成先生有沒有聽過一段話?白月光的殺傷力在於他隻是記憶裡存在的美好,而不是現實中存在的美好,有些白月光得到手了,最後也不過是胸前的米飯粒,希望成先生能明白這個道理。”
季蕪左右這麼一說,那位成先生也是能想明白的。
原來有一句話就是解鈴還須係鈴人。
她勸解不了的東西,也許隻需要見一麵就可以了呢。
一頓飯一番談話季蕪也算是能擺脫這位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