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秦鶴林所知,省紀委有很多個紀檢監察室,每個紀檢監察室對應分管著不同的單位,至於每個紀檢監察室具體分管哪些單位和地區外人一般不知情。
胡夢欣搖頭:“不是,我隻是偶然機會發現了這個,現在我讓相關部門的領導私下幫忙把你這事給壓了下來,但是壓不了多久,最多隻是拖一拖,案子已經轉到監察室來了,那就一定要有調查結果,隻是遲早的事。”
“而且,是不是由我具體負責這並不是問題的關鍵。”胡夢欣又強調了一句。
“我知道。”秦鶴林明白胡夢欣的意思。
“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事不像是一般政治上的打擊報複,而更像是你自己身邊人所為,不然不可能對你的事了解的這麼清楚。”胡夢欣問。
“我知道是誰了。”秦鶴林一邊抽著煙一邊說著。
“是你秘書還是司機?”胡夢欣問,在胡夢欣看來,隻有這兩個人才對秦鶴林的事最清楚。
“都不是。”秦鶴林搖頭,接著道:“是洪月的侄兒,也就是洪阿堂的兒子,隻有他在我那住過,能拍這些照片,也隻有他有報複我的動機。”
“洪月的侄兒?到底是怎麼回事?”胡夢欣很驚訝。
秦鶴林把洪俊的事從頭到尾對胡夢欣說了一遍。
“這個洪阿堂是怎麼教育的孩子?怎麼會做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胡夢欣聽過之後也非常地生氣。
“這個事不一定是洪俊乾的,說不定就是洪阿堂乾的,起碼也是洪阿堂指使洪俊來匿名舉報我的。”秦鶴林肯定地道。
“以洪阿堂的心眼是會做出這種事。”胡夢欣對洪阿堂也是了解的。
“他兒子就是個草包,沒這個心眼。”秦鶴林大口抽著煙。
“你真的打算與洪月離婚嗎?”胡夢欣問。
“這次回東陽就是與洪月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一個月後再去一次,就能把離婚手續辦了。”
胡夢欣皺眉:“如果你真的與洪月離婚,那這就對你更加不利了。”
秦鶴林沉默。
“洪月現在對你是什麼態度?有沒有恨你?”胡夢欣再問,接著又道:“有關舉報你虐待洪月以及逼迫洪月與你離婚這事隻要洪月堅持否認,那這事就好辦。”
“洪月不可能亂說,離婚是她要求的,她也更不可能做害我的事。”秦鶴林堅定。
“那這件事就問題不大了,那你私生活這塊就是與周茜了,周茜這邊也說得過去,你雖然與周茜有聯係,但是因為你們有孩子,來看孩子這天經地義。”
“其實私生活這塊都不是問題,問題的關鍵是這張照片。”胡夢欣也皺眉。
“姐,這個事你不要再管了,一切都公事公辦吧,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什麼樣的處理結果我都認,彆因為我把你也給搭進去。”秦鶴林最後說著。
“胡說什麼,如果你秦鶴林真的乾了違法違紀的事,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可你是什麼人我很清楚,雖然他舉報的不是完全瞎說,但是就你所處的位置來說,這點事根本就不是事。”
“你這樣,你回去想辦法把這個房間的格局稍微改變一下,讓調查的人無法認定照片上拍的是你家,這樣這張照片的真實性就無法確認,事情自然就解決了,隻是怎麼去改變需要你自己想辦法。”胡夢欣給秦鶴林提了個建議。
“這對你有沒有風險?”秦鶴林望著胡夢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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