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山穀被黑暗籠罩。星星點點的燈光在遠處七玄門的大殿裡閃爍,宛如璀璨的明珠。晚風輕拂著樹林,發出沙沙的聲音,似在低聲訴說著夜晚的故事。
山穀中一片靜謐,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打破這寧靜。月亮掛在天空,灑下清冷的光輝,照亮了山穀的輪廓。在這寧靜的氛圍中,一個神秘的身影,悄悄飄落在七玄門弟子休息的地方。
月光如水灑向大地,照亮著七玄門內的這座庭院。在這座庭院的一間房間裡,一個身影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這個身影正是玄濟。
白天發生的事情讓玄濟難以入眠。他想起了白天看到師父綁著樊新,將其投入地牢的情景。當時,他忍不住與師父大吵一架。然而,師父的回應卻讓他感到無比失望和憤怒。
"如果你再敢多嘴,就彆怪為師不念師徒之情,將你逐出七玄門!"道宗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劍,深深地刺痛了玄濟的心。
玄濟心中充滿了矛盾和掙紮。一方麵,他對師父的行為感到無法理解;另一方麵,他又擔心自己會被逐出師門。畢竟,七玄門對於他來說,不僅是修行之地,更是他的家。
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玄濟,苦惱的思索著,如何將樊新救出大牢。
這時,門外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
玄濟煩躁的喊了一聲“誰啊,有事明天說,我困了!”
敲門聲還是連續不斷,玄濟氣憤的拉開門,卻見慧能站在門口,他吃驚的叫出了聲“慧能!”
慧能閃身進了房間,看著玄濟道“樊新被道宗師叔抓到七玄門了,你知道嗎?”
玄濟點了點頭。
慧能指著玄濟,氣憤的道“那你還能睡得著?”
玄濟本來心情就不好,聽到慧能埋怨,心裡的火一下子也迸發了出來。
“我一個人有什麼辦法,現在你來了,我們再商量啊,乾嘛這麼埋怨我!”
慧能斜了玄濟一眼。
“如果我不來呢?”
玄濟無奈的看著慧能。
“我們現在隻商量怎麼救出他,現在還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呢!”
慧能這才緩和了臉色,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玄濟想了一會,對慧能道“我知道,說無名穀是魔教,那是不可能的,隻是,他們殺死了道成師叔,所以師父抓他,隻是為了給道成師叔報仇。魔教的說法,隻是一個手段而已。”
慧能聽了,不耐煩道“這件事,還要你去分析麼?隻說怎麼辦。”
玄濟壓低聲音道“現在的辦法,你去定海山莊,將這事告訴柳師叔,我在七玄門照顧樊新,你看怎麼樣?”
慧能聽了,也覺得有道理,站起身來。
“那就這麼辦吧,我立刻去定海山莊!”
玄濟拉住慧能。
“急慢不在乎這麼一會,你今晚在我這裡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走不遲!”
慧能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早一點到定海山莊,這件事情會早一天了結!”
說完,轉身出了房門,一道閃電,消失在夜空之中。
七玄門的中殿之上,道宗坐在居中,圓智和柳振飛赫然在坐,四周在無其他人。
眾人皆是沉默不語,道宗真人看著兩個人,首先打破了沉寂。
“柳師兄,你怎麼看?”
柳振飛沉默片刻,說道“關於樊新的功夫,天驕大會的時候,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這次,樊新好不容易沒有葬身魔教,卻被自己人抓起來了,真是滑稽!”
圓智在一旁冷冷道“你解釋的,說服不了人!魔教,還是魔尊,怎麼可能輕易把自己的絕世功法,教給一個名門正派,自己的敵人的徒弟呢!”
柳振飛臉色一沉。
“神州萬裡,機緣巧合之事,隨時會有,不能把我們沒有遇到的,就否定!”
道宗一皺眉。
“柳師兄,不要這麼說話,據玄濟說的他們懸崖一戰,慧能和玄濟每人對付一個魔教之人,尚不可勝出,柳依依也因為保護樊新而喪生。結果一瞬間,樊新就打死三四個魔教之人。玄濟描繪的樊新道法,非無名穀之人而不可為。”
柳振飛臉色更加冷峻。
“按道宗師兄所言,如果我們三個人在怒氣爆發時,突然道法突進,激發出了我們不可想象的道法,那也是魔教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