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鬱悶地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賈張氏則是一臉得意道,“傻柱就是厲害,你們懂什麼!”
想到什麼,陸班長不禁是道,“何雨柱同誌,你之前登記的時候不是說自己未婚嗎?怎麼現在突然就冒出來一個老婆呢?”
“是啊,何雨柱,之前你不是說你未婚嗎?”
好幾個人也不禁是道。
他們可是想起當初何雨柱的自我介紹。“我……我是剛剛結婚的。”何雨柱一臉鬱悶道。
“何雨柱同誌,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結婚了,怎麼不叫我們去呢?”
“就是啊,你這“七一零”樣子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做工友啊!”
陸班長和其他人不禁是紛紛道。
他們似乎都忘記了之前怎麼整何雨柱的。“叫什麼叫啊,你們又不是跟傻柱很熟!”賈張氏冷笑起來。“這位大媽,看起來你對我門很有成見,不知道因為什麼?”
陸班長不禁是道。
“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們的人昨天踢中了我家傻柱的要害!”
“你這個人,看起來像個領導,你說該怎麼辦,是不是要賠償?”
賈張氏盯著陸班長道。
“不是吧,何雨柱,你的要害又被傷到了嗎?”
陸班長不禁是對何雨柱道。
“是啊!”
何雨柱隻能是鬱悶地點頭。
“那也太慘了吧!”
“怪不得你走路怪怪的,就好像走個大字一樣!”
周圍的人又不禁是道。
“不僅是走路怪怪的那麼簡單,甚至,他都已經變得性無能了,所以,你們犯錯的那個人必須要賠償,還有,這也跟你這個領導有關,因為你領導無方,所以你也必須要賠償!”
賈張氏盯著陸班長繼續冷笑道。
無能是之前的事,但為了要賠償,賈張氏自然說是踢的那個人的錯。
“不是吧,何雨柱,你性無能了啊?”陸班長沒理會賈張氏,而是這般驚道。“是啊,你性無能了?”其他的人同樣是驚訝起來。
“我……沒錯,我性無能了。”
何雨柱欲哭無淚道。
“那太慘了!”
“剛剛新婚就無能,你……真是太悲劇了!”
“何雨柱,要不是我也有問題,我必然幫你啊!”
一乾人又是替何雨柱可憐起來。
“你們彆岔開話題,必須要昨天那個人出來賠償,還有你這個領導,還有你們這個磚廠,都必須要承擔連帶責任,都必須要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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