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醫呢,反正前世他自己有過一天看大幾十個病人的經曆。
病人來了先掛號,然後進診室,簡單的問詢過後就是開單做檢查,等檢查結果出來了,該吃藥的吃藥,該打針的打針,該住院的住院,一個病人快的話在診室裡坐不到五分鐘。
而這一點中醫就很難做到。
不說彆的,中醫開藥就比西醫慢一大截,同樣的毛病,同樣的手寫處方,西醫隻需要寫幾種藥,中醫動不動十幾二十種。
而且西醫還隻需要講究對症下藥,中醫除了要對症下藥之外,還需要講究藥材之間的配比是否能做到陰陽協調等等。
當然了,西醫開打針的藥也挺麻煩的,也需要考慮藥物之間的相互作用,不過和中醫比起來,那還是輕鬆很多。
中午繼續跟著師傅混吃混喝,孫洪興隻要了一碗疙瘩湯,他家很少做這個,不過每次做了他也967很樂意吃。
吃完飯,收拾完,王老休息,孫洪興直接回家。
路上先去了一趟街道辦,把姐姐的個人報告給她,從街道辦出來後,回院子前先找了個沒人的小後巷,拿了滿滿兩網兜的玉米棒子出來,好像大家都很樂意吃這玩意,包括他自己。
張家屋裡,這會已經在忙著榨油了,還在屋外就能聞到一股炒花生的香味,想必這幾天院裡的其他住戶也是遭了老罪了,天天被逼著問油香味。
“嘿嘿,洪興哥,又拿了這麼多玉米呀。”何雨水本來還在幫著張麗燒火呢,一看孫洪興進來,馬上湊了過來,小手自覺伸向網兜。
直接把網兜給何雨水,還拿她開了幾句玩笑,“張姨,雨水這越來越沒個姑娘樣了,這嘴饞得,我都看不下去了,你在家沒事的時候也說說她,這樣下去以後怎麼嫁人啊。”
張麗就是笑。
何雨水不乾了,“洪興哥你就是討厭,我才不饞呢,我就是看你拿著累,幫你接一下,你還說我。”
“切,你饞不饞自己心裡沒數啊,再這麼下去,你那雙下巴得變成三層。”
話說這個假期何雨水確實長好了很多,之前就跟個麻杆似的,現在臉上總算能看見點肉了,氣色也好了。
再說這丫頭本來就長得高,孫洪興自己這假期也長高了點,現在估摸著身高快有167了,但是何雨水居然和他一般高,最多矮個一兩公分,也是夠夠的。
“我說你有事沒事,沒事來幫忙。”正在拉磨的張航看不過眼了,一回來不幫忙也就算了,還有空在那逗小姑娘玩。
孫洪興那是相當詫異啊,張著嘴巴不可思議地看了看張航,然後又嘿嘿直線,“張姨,你看你兒子。”
因為何雨水在這,有些話就沒辦法說,小姑娘臉皮薄,彆再鬨出點什麼,但是張麗這麼一個中年婦女,什麼話沒聽過,一下就聽出了孫洪興話裡的意思。
看了看自己兒子,又看了看雨水,張麗也跟著笑,“行了行了,你彆招雨水,我覺著雨水現在就挺好的,看這小臉,紅撲撲的,多好看。”。
“是是是,好看。”也就是開幾句玩笑,再說下去就過分了,孫洪興也就借坡下驢了,其實他後麵還想跟一句來著,現在大家看大肥豬更好看。
不過他怕說出來了何雨水咬他。
被誇好看,何雨水這才滿意,繼續去幫張麗燒火。
反正除了把花生拿過來,剩下的事都不用管,而且孫洪興覺得,此刻自己在張家完全就是個外人,人家一屋三口配合得相當好,也不需要自己在這添把手。
“雨水,你哥那屋子沒上鎖吧?”既然在張家待不下去了,那就得另外找個地方呆。
“沒,洪興哥你要去我哥那屋子啊,你要休息嗎?要不你去我屋吧,我哥那屋有點亂~。”何雨水這是照著謙虛的說,不是有點亂,是臟亂差。
“不休息,一會有人過來找我,我就找個地方跟人說說事。”今兒下午還有大事呢,而且孫洪興估計,王家兄弟應該快到了。
“啥事?”這是張航問的,這小子對什麼都好奇,不過有一點好,孫洪興要是不說,他就不會繼續問。
左右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孫洪興也就直說了,“一會出版社的人過來,跟我商量翻譯的事,你家現在也沒法待人,就想著借柱子哥那屋坐坐。”
張麗是真的服了孫洪興的心大,“我說你這孩子也真是,這麼大的事你就不能提前說啊,雨水,彆燒火了,跟我去把你哥那屋子收拾一下,航子先過來炒花生,這一鍋也差不多了。”
“哎哎。”何雨水愣了一下,然後就跟著張麗屁股後麵走了。
對孫洪興來說,這事又不是他求彆人,所以也就
沒放在心上,不過張麗跟何雨水樂意收拾就收拾吧,自己也能坐得舒服些不是。
好在一點,這會的人家裡家具都不多,衣服就更少了,收拾起來倒是也快,不然就那點時間,放六十年後,一個臥室怕是都收拾不明白。
不客氣點說,前世孫洪興一個人的衣服比這院裡所有人的衣服加起來都多,折衣服就要老半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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