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之後暫時不想繼續翻譯,就把之前買的那些竹筐拿出來,開始對已經收獲的物資分門彆類,隻是竹筐明顯不夠用,彆說30幾個了,就算是300多個也裝不下空間裡現有的物資,孫洪興打算休息的時候去找老彭頭多訂一些。
把幾個竹筐裝滿後他也沒力氣了,洗了個澡從空間裡出來睡覺。
院裡這會還有很多人家裡在討論何雨柱擺酒的事,比如說易中海家。
一大媽皺著眉問自己老伴,“老易,我怎麼感覺柱子對我們越來越疏遠了?”
不同於易中海,一大媽從一開始就不看好賈東旭,想著就算找人養老也應該找何雨柱,隻是易中海不同意,也沒法同意,畢竟那會何雨柱他爹還沒跟寡婦跑,家裡不缺吃喝,你憑什麼打動人家。
易中海能不知道何雨柱跟自己家疏遠了嗎?但是偏偏其中的原由沒辦法說出口,“可能是剛結婚吧。”
一大媽也沒多想,甚至還在奢望何雨柱要是生孩子了,孩子能給她帶,“轉眼柱子都結婚了,我老小芳那姑娘不錯,有工作,乾活也勤快,看起來也能生養,隻希望他們能早點生孩子。”
說彆的還好,提到孩子,易中海心裡微微一痛,“行了行了,人家兩口子的事,你跟著操什麼心,趕緊睡吧。”
而賈家這邊,賈東旭和他那個好吃懶做的娘同樣在討論何雨柱結婚的事,隻是他們討論的內容常人難以理解。
“傻柱也真是,擺酒也不大氣點,中午的飯菜都是剛剛好,一點都沒剩下,都沒打包。”說這話的是賈張氏,就她上的那五毛錢人情,居然還想著連吃帶拿。
其實中午的飯菜不是剛剛好,隻是這年月大家都缺吃食,好不容易遇到一頓好的,當然是往死裡塞。
賈東旭呢,和他娘的思維神同步,“說的也是,中午那麂子肉燉得可真香。”
看著賈東旭母女,秦淮茹整個人都麻木了,當初眼皮子淺,一心想要進城,結果被賈東旭幾句話就哄著扯了證,而這一扯證,說什麼都晚了。
甚至這會秦淮茹都覺得好笑,嫁過來這麼多年,吃的最好的一頓居然是在彆人結婚的酒席上,平時在家,哪怕是有什麼好吃的,自己最多也就隻能撿些湯湯水水,完完整整的肉一個月都不見得能吃上一塊。
這日子,真的和在農村也沒啥區彆。
還有,彆人家的閨女嫁出去,多少還能補貼些家裡,自己呢,過年都不好意思回去,彆說補貼家裡,男人和婆婆沒讓自己去家裡要救濟就不錯了,現在村裡自己爸媽連頭都抬不起來,暗地裡不知道被人怎麼說。
想到這,秦淮茹很想歎口氣,但是又不敢,怕被賈東旭打,自從生了女兒後,賈東旭母女看自己就越來越不順眼,稍不如意就是又打又罵的,甚至把家裡過不好賴在自己身上。
這家裡過不好不是你賈東旭沒本事嗎?關我秦淮茹什麼事?
對於秦淮茹這個人,孫洪興其實感覺還挺複雜的,你要說這人完全壞,那有失公允,在丈夫死後,不光沒拋棄家庭,還在承擔婆婆各種刁難的情況下把三個孩子撫養讓成人。
老實說,在這人吃人的年代,一個女人能做到這一點真的很不容易,因為秦淮茹並不是沒有第二條路可走,狠心一點,完全可以不顧婆婆和孩子選擇改嫁。
要知道,賈東旭死的時候她年齡可還不大,並不是嫁不出,這年月的早年喪偶的人可多如牛毛,甚至運氣好的話嫁個當官的都有可能。
可她並沒有那麼去做,反而靠著自己的姿色左右逢源,艱難地養活了整個家庭。
但是和易中海一樣,秦淮茹也同樣是極度自私的代表,為了自己和孩子,可以完全不顧他人的死活,原劇中妥妥坑了何雨柱一輩子,臨老更是隻剩下一個淒慘無比的結局。
而這一點,也正是孫洪興哪怕理解秦淮茹的難處,也同樣不待見她的原因。。
在孫洪興的理解中,人可以自私,這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也得看自私的方式,比如說你自己辛勤掙來的勞動成果不願與他人分享,這種自私沒有任何人可以指責。
反之,像秦淮茹和易中海那種為了自己和自己家庭去坑害彆人的自私,就超出了孫洪興的接受範疇,
同樣,這也是孫洪興會針對他們兩家的根本原因。
早上起床,隨便拎了點東西回院裡吃早飯。
“洪興,田師傅說房子今天就能全部弄完,白天他會把家具弄過來裝好,另外再試試水和灶,要是沒問題,你晚上就能住回來了。”張麗一邊給孫洪興盛粥一邊告訴他。
這可是一件大事,孫洪興還沒動筷子就先讓張航去幫自己請假,“真噠?太好了,嘿嘿,那我白天得在這守著,不對,航子,你去學校幫我請假,請兩天,我還得去幫我大姨搬東西。”
感覺自己離好學生越來越遠了,這才開學沒半個已經請假三確實是事比較次了,不過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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