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下爬到孫洪興跟前,賈張氏帶著哭腔跟他求饒,“洪興,洪興,對不起,這事是嬸子辦差了,求求你,放過你賈哥,嬸子給你磕頭了。”說完,賈張氏還真的開始磕頭。
孫洪興是一個大夫,還是一個可以看著病人病入膏育而無動於衷的大夫,其心狠程度根本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所以他就那麼笑著看賈張氏磕頭,既沒有製止,也沒有說會放過他們家的話。。
“你這個壞蛋。”本來孫洪興就已經在壓抑自己的火氣,沒當場辦法已經算他這些年讀書養成了很好的涵養,但是賈家的小崽子棒梗這會突然衝了出來,還推了他一把,差點沒把他給推倒。
要知道這小崽子雖然才六歲,但是長得倒是胖乎乎的,有把子力氣。
“壞了`。”易中海在心裡暗暗叫了一句。
秦淮茹也是第一時間上前護住自己兒子,並非常緊張地看向孫洪興,“洪興,棒梗還小,不懂事,我代他說對不起。”
孫洪興還不至於拿一個孩子怎麼樣,當然,這裡指的是明麵上,暗地裡就不好說了,他本來就對賈家全家都沒好感,當然包括賈家的小崽子。
所以孫洪興隻是蹲下,讓自己的眼睛和棒梗平齊,臉色雖然再笑,但是眼神卻冷得能凍死人,“小東西,我不管你能不能聽懂,但是你給我記住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你哪隻手碰到我,我會直接幫你斬斷。”
“哇。”在家裡無限受寵的棒梗哪裡有過這種經曆,他雖然還不能完全聽懂孫洪興的話,但是卻能感受到這個年輕叔叔的不懷好意,沒忍住,當場就哭了。
整個中院現在唯一能聽到的就是棒梗的哭聲,不過這也是最讓孫洪興心煩的聲音,皺著眉跟秦淮茹說,“賈家嫂子,給你兩個選擇,要不讓你兒子彆哭,要不就帶著他回屋。”
孩子哭哪能說停就停,秦淮茹馬上抱起兒子起身,“我抱他回去。”
這下院裡安靜了。
沒一會,院裡湧進一幫人,除了去報案和叫人的何雨柱跟張航外,還有李軍孫燕兩口子,以及一群公安,實際上都是李軍的同事。
“洪興,你沒事吧?”孫燕小跑到弟弟跟前,看著弟弟腫脹的臉,嘴角的血絲,還有一身灰塵,心疼得就好像心臟被拳頭捏住一樣。
可其實孫洪興就隻是挨了一拳而已,身上臟是因為他自己坐地上造成的。
“姐,我沒事,真沒事。”說完,孫洪興還眨了眨眼,讓自己姐姐不用擔心。
李軍這會腦子都在充血,事情的大致張航在路上已經跟他說了,他沒想到賈家居然能乾出這種混賬事,要知道那可是自家小舅子,被很多人當成寶一樣寵著的,彆說揍了,揪揪耳朵都有人心疼到不行。
一把把賈東旭從地上拽起來,“你這混賬東西,找死是吧。”
眼看自己姐夫拳頭就要揮下去了,孫洪興趕緊上前兩步攔住,“姐夫,彆動手,先帶回去再說。”
李軍這才稍微清醒一點,不過火氣還是大,“人呢,手銬。”
馬上有人來把賈東旭銬住,就連賈張氏都沒放過,而剛才還在孫洪興麵前撒潑的賈張氏這會根本不敢反抗,她知道隻要自己稍微動動,這些帶著家夥的公安絕對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
有人會說,公安執法要文明。
拜托,這得看什麼年月,現在可是供銷社和百貨商店都貼著不準打罵顧客標語的年月,你指望這時候的公安能文明到哪裡去?以為是六十年後呢,隨便一個公安都得是本科文憑。
再說了,想想二十世紀初的城管吧,這時候的公安執法絕對比那時候的城管要惡劣得多,而且這時候的人也彪悍得多,文明在這時候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拖。
很快,人就帶走了。
不過既然是走了報官的程序,那孫洪興這個當事人自然也要跟著去趟派出所,錄錄口供,講講事情經過啥的,另外還要跟李軍商量下該怎麼下黑手。
隻是在走之前,孫洪興還是要安撫一番,“姐、大姨、張姨,我真沒事,就挨了一拳頭而已,牙齦出了點血,這會早就止住了。
行了,我先跟姐夫去他們單位,你們彆擔心,回去洗洗睡,姐,你今天就住我屋裡吧,這麼晚跑回去不安全。
航子,明天去學校幫我請假,幾天暫時還不知道,跟班主任說清楚一下。”
“好。”張航點了點頭,不過眼神還是放在賈家屋裡,能看出來,恨不得一把火把賈家給點了。
“好,你跟你姐夫去吧,要不一會還是去醫院買點藥膏擦擦吧?”孫燕還是有些不放心。
“用不著,姐,這點小傷還用醫院?人大夫都懶得麻煩,嘿嘿,忘了,我自己就是大夫。”臨走,孫洪興還不忘逗一下自己姐姐,讓她放輕鬆一些
和孫洪興、李軍一塊去派出所的還有易中海,他知道這事想善了是不大可能了,但是他又不能放著賈東旭不管,所以一路上就一直在跟孫洪興提條件,想讓孫洪興放過賈東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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