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繼續說,“就是我覺得沒必要整那麼好,得花老鼻子錢了。”
哎,聽到花錢多孫洪興反而放心了,他就怕大家不敢花錢,彆到時候房子弄完不上不下的,那還不如不弄,“何叔,這你可就錯了,這房子又不是住一天兩天,那是住一輩子的地方,當然得怎麼好怎麼弄。
再說了,家裡現在缺錢嗎?不缺啊,那錢留著也不能下崽兒,為啥不讓自己住得舒服點。
所以這事我可不聽你的,房子就是該怎麼好怎麼弄,不然何必去費那功夫。”
何大清苦笑連連,這種事和孫洪興壓根沒法討論,“行,聽你們的,我這也幫不上其他忙,到時候就負責給師傅們做做午飯。”
“哎,那就夠了。”為了活躍氣氛,孫洪興還把幾年前自家整房子時的情況說了出來,“有您出手,那些師傅們不還拚了命的乾活,您不知道,前幾天我家弄房子的時候,那飯都是張姨給做的,後來還有我大姨。
就她兩那手藝,做出來的東西也就能吃一個優點了,成天給師傅們做白水煮大鍋菜,跟喂兔子似的,我跟著吃了一兩次,反正後來我情願去單位吃食堂也不跟家裡吃。”
孫洪興說完,屋裡哄堂大笑。
宋桂蓉更是牽著小兒子的耳朵,一邊笑一邊責怪,“你倒還嫌棄上了,有本事你自己做啊,光吃不做話還不少。”
“嘿嘿。”大姨牽自己耳朵又沒用力,孫洪興也不疼,還笑嘻嘻地樓著自己大姨的肩膀,“那我說的也是實話嘛,你和張姨做飯是沒有何叔跟柱子哥做的好吃啊“那怎麼比嘛,你何叔和柱子哥是專業的,我就負責專業喂你。”宋桂蓉點了點小兒子的額頭。
彆說,家裡雖然有了兩個小家夥,但是這種大型活躍氣氛的場合,還得是孫洪興,這也是為什麼他始終還沒完全失寵的原因。
而此時,秦淮茹一個人在家,腦子裡已經完全成漿糊狀了,她是有些小聰明,耍點小手段占點小便宜不在話下。
可是在大事的規劃上,突出的就是一個沒有文化,這一點從原劇中她對兒子的教育也能看得出來,明明是全院最窮的人家,還無休止地對兒子嬌生慣養。
從客觀角度去看,棒梗那小子其實很聰明,好好引導說不定能有個不錯的前程,可是生生被家裡的兩個女人給養廢了,小時候偷雞摸狗,長大了也一事無成。
而這,都是有根子在的。
家裡兩個女人都是典型的農村婦女,哪怕在城裡住了一輩子,該有的見識還是沒增長,不光害了自己,也害了孩子。
所以說咱們有些老話是真沒說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
秦淮茹呢,這個時候就陷入了兩難當中,她能聽出來,孫洪興並沒有跟自己開玩笑,目前自11己能走的確實就隻有他說的那兩條路。
可就是這兩條路,她一條都不想走。
學技術升工級,累不累另說,她首先抱有的就是畏難情緒,覺得自己沒文化,學不來。
可其實任何工種的前兩級需要的文化程度都真的很有限,除了電工之外,至於說累,如果工級升上去,能上操作台,再累能比搬料還累?軋鋼廠的那些
料有很多都是鋼坯,鬼知道有多重。
原劇中,賈東旭不就是搬料的時候被壓死的嗎?
所以秦淮茹現在不思變的話,很有可能未來會走賈東旭的老路,畢竟她一個女人在力氣上有先天的弱勢
不管秦淮茹怎麼決定,孫洪興都不會把目光繼續放在她身上,原劇中她能在院裡長袖善舞,那是因為有易中海跟何雨柱在後麵挺她,一個是院裡的老太爺,一個是院裡的戰神,這才讓她有了發揮的餘地。
現在嘛,她身後一個人都沒有,帶著兩孩子能翻起什麼浪花,老老實實做人是她唯一的選擇,稍微露出點什麼馬腳,孫洪興很輕易就能讓她知道什麼叫社會險惡。
在客廳裡繼續閒聊了一會,到兩小家夥洗澡睡覺的時間大家就散了。
把兩小家夥哄睡著後,宋桂蓉和拾草母女兩還聊了會天。
拾草到現在還是跟宋桂蓉睡一張床,沒辦法,家裡當初就是這麼設計的,也沒有多餘的屋子。
宋桂蓉是看出女兒最近有些心事,“草,是不是你洪興哥最近惹你了?”
拾草搖了搖頭,“沒有。”
“那怎麼這幾天不高興,老是撅著個嘴?”如果說最初是因為可憐,那這幾年下來,足以讓宋桂蓉真心實意把拾草當成親女兒看待。
女兒心情不好,做媽的當然會擔心。
拾草往自己媽懷裡鑽了鑽,“媽,你說洪興哥是不是嫌棄我?他最近對我都冷淡了很多。”。
這個還真是,上次和師傅聊完個人問題,孫洪興也被嚇到了,拾草是漂亮,可他也是真心把拾草當成妹妹看,完全沒有說要走到一起的想法。
因為他覺得要是他和拾草走到一起,有些挾恩圖報的意思。
在一個,到現在為止,他也是真的還沒考慮過個人問題,還是抱著水到渠成的想法,遇到了就遇到了,沒遇到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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