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莊青楓在自己的妝奩箱子裡亂翻一通,“郡主!您在找什麼呀?”春香好奇地問。
她假裝沒聽見,又站起來在自己的壁櫥和箱籠裡翻著什麼。
她不答反問,“嗯,本郡主的那對紫玉雕花琉璃龍鳳配去哪兒了?”
春香眸光閃了閃,似是回憶了一下,“小姐,您一直自己收著的呀,會不會放到彆的地方忘記了?又或者會不會是您送給二小姐了……她經常跟您借首飾衣服的!”
“是麼?”她的大眼睛微眯。
“是的呀!”
“那先皇後送本郡主的那對東珠去哪兒了?”
“奴婢沒看到啊?!許是小世子拿去玩兒了……”
“那本郡主的那隻粉色櫻花釵呢?”
“奴婢不知,會不會是小玉拿了?”
“春香,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可能拿小姐的發釵?!”
小玉正端著一盆水進到屋子裡麵,輕輕放到架子上,她怒氣衝衝。
“就你整天跟著小姐,給小姐梳頭,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
小玉氣得臉通紅,她的嘴巴沒有春香厲害會說,她一向嘴甜,總說著恭維的甜言蜜語哄著小姐開心,小姐明顯更相信春香吧!
“小玉發誓,如果是奴婢偷了小姐的發釵,腸穿肚爛,不得好死!你敢發誓嗎?”
春香喉頭滾了滾,眼睛一瞪,“敢啊,有什麼不敢的,春香發誓如果是春香拿的就……”
小玉叉著腰,怒氣衝衝,“就什麼啊?說啊!”
她咬了咬牙,“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無奈搖了搖頭,“好啦,你們倆這是乾什麼?”
“我又沒有說是你們拿的……”
坐回梳妝台前,對鏡若有所思,輕輕笑看向春香,“本郡主的東西該拿回來的,早晚都要拿回來的!”
春香手一哆嗦,差點兒把毛巾給抖掉了……
從鏡中輕瞥了一眼,看向小玉,“小玉,你看本小姐這個香囊漂不漂亮?”
把一個繡著鴛鴦戲水的香囊遞給小玉。
“漂亮!還有一股香味呢……”,小玉托在手裡來回翻看,愛不釋手。
漫不經心地試戴著出席宴會的首飾,“那是不悔庵的主持開過光的,浸染了九九八十一天的檀香呢……”
春香目光微閃,湊過去,一臉羨慕,“小姐,這香囊隻有這一個嗎?”
伸出手去想從小玉手中奪過來仔細看看,奈何小玉死死攥著不撒手。
把拿著香囊的手背在身後,小玉小臉一臉嫌棄,“春香,你奪什麼啊?弄壞了小姐的香囊你承擔地起嗎?!”
春香羞惱不已,咬了咬唇,“小姐,你看小玉……就會欺負我……”
小玉叉著腰翻了個白眼兒,“喊郡主!小姐,隻能我稱呼!我才是小姐的貼身丫鬟,你隻是外頭院裡調撥過來的!”
春香噎得半天說不出話,在那裡死死瞪著小玉。
“小姐……”還想莊青楓給她主持公道,可惜她再也等不到了。
小玉得意地舉著香囊,“那明天小姐是要佩戴這個香囊嗎?”
回首看了一眼,點點頭,“嗯,就它吧!裡麵有大師送的護身符,上麵還有本小姐的名字,彆忘了放好啊!”
“好的,小姐!”
春香瞟一眼那桌子上的香囊,垂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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