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姓白的老小子可狂了。”
薛豐小聲說了一句,見唐蘭往這邊看,忙笑著說“師父,你彆看我啊,我啥都沒說。”
見唐蘭收回目光,薛豐小聲說“我師父看著我呢。三師兄,你和小師姐說。”
陶歡點點頭,說道“小師妹,姓白的他說的那些話,意思是要把自己和師父、師娘作比較。”
“什麼?”
薛輕雨聲音陡地一高。
薛長仁看過來,嗬斥道“一驚一乍,成何體統!”
薛輕雨於是壓低聲音,恨恨地說“就他?在這裡拽文嚼字,臭顯擺什麼?”
唐紫萼蹙著眉,說“這個人,我不喜歡。”
“我也是。”
唐緗蕊點頭,說“假模假樣的,看著就來氣。”
薛輕雨就氣呼呼地說“是啊,他還要和我爹爹娘親作比較,真氣死我啦!”
白炎冷笑著說“這個姓白的,彆的本事沒看到,吹大氣的功夫倒是厲害。”
林路嘴裡吐出倆字“狂妄!”
呂琥也忿然道“就是,他算哪棵蔥,哪頭蒜!”
唐青蘿俏麵生霜,冷聲道“敢在師父和掌門師伯麵前胡言亂語,是哪個給他的勇氣?”
“應該不是梁靜茹。”
薛豐小聲說。
貝西明問“小師哥,梁靜茹是誰?”
“呃,你不要在意這個。”
薛豐說道“八師弟,這姓白的口氣不小,想要和掌門師伯掰手腕,你說怎麼辦?”
貝西明想了一下,然後說“小師哥,師父常教導我們,叫我們不可招惹是非。”
見大家麵色不善,貝西明忙又小聲說“這姓白的口出狂言,實在可恨!不過,他這樣不知天高地厚,將來肯定會吃大虧的,咱們都彆生氣,就等著瞧吧。”
幾人這裡竊竊私語,唐蘭說道“弟子們頑劣,讓白師侄見笑了。”
白靈梅忙說“貴派幾位師弟師妹童真爛漫,都是不凡。”
薛長仁聽了,先是一笑,然後說“白師侄,你謙和有禮,是他們學習的榜樣。我這兩個劣徒,卻是驕傲自大,隻知道惹是生非,這才得罪了貴派,犯了大戒。”
白靈梅回說“薛師叔,這件事錯在我那四位師弟,是他們學藝不精,這才惹出事端來,也幸有貴派這兩位師弟及時阻止,才沒讓他們犯下大錯。”
“白師侄,你不用幫他們說話。”
薛長仁搖搖頭,說道“他們兩個是什麼性子,我這做師父的,還能不知道?”
白靈梅說道“薛師叔,你千萬彆錯怪了他們。確實是我四位師弟的過錯。家師原本命他們親上華山,負荊請罪,隻是他們四人被家師重重責打,受傷極重,如今躺臥在床,難以行走。”
他停頓一下,繼續說“家師特命晚輩前來華山領責。晚輩不敢怠慢,晝夜不歇,快馬疾行了五日,今天總算到了。”
薛豐聽了這番話,一挑眉,冷聲道“嘿,這姓白的可真壞。”
薛輕雨忙問“又怎麼了?”
薛豐回說“他說的這些話,裡麵藏著刀呢。小師姐,你就看吧,這接下來,大師哥他們要被重罰了。
“啊?”
薛輕雨再次驚呼“不是已經罰跪了嗎?”
“吵鬨什麼!”
薛長仁怒目瞪來,幾人不敢再言。
薛長仁轉身看向下麵,厲聲道“高洛,你可知我為何罰你?”
高洛忙恭敬地回答“知道,弟子做錯了事,犯了華山戒條。”
薛長仁鐵青著臉,道“犯了什麼戒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