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問的是樓藏月,道:“是。”
聞延舟換了個姿勢坐著,嗓音微啞:“掉頭,去醫院。”
……
聞延舟從美國請來的醫療團隊,已經跟陳主任對接好。
隻是樓母今天做不了手術。
她身體虛弱,加上年紀比較大,最快也要後天才可以手術。
不過,有如此專業的醫療團隊等候在這裡,樓藏月總算沒有像剛得知消息時那樣的惶恐不安。
她對大姐和大姐夫說:“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裡守著就好。”
“也好,我們先回去休息休息,反正icu進不去,我們這麼多人,都隻能在這裡乾坐著,浪費人力,我們休息好了再來頂你的班。”大姐夫說。
樓藏月隻是點頭。
大姐夫又說,“有什麼事,隨時給我們打電話。”
大姐冷冷地說:“我們的手機是通的。”
樓藏月抿唇:“路上小心。”
他們走後,家屬區便隻剩樓藏月一個人,她坐在硬邦邦的塑料椅上,尾椎骨有些疼,便起來走了走。
病區護士看到了她,說:“家屬還是回去吧,icu有我們呢,你在這裡也沒用啊。”
樓藏月搖頭,進不去,但能離媽媽近一點,她也比較安心。
護士見她執著,也就不再勸了。
樓藏月去了趟洗手間,又回來,經過拐彎,手臂突然被人抓住,而後被人拽了過去。
樓藏月本能地一驚,抬手打去。
那人輕而易舉抓住她的手腕,利索地反剪在身後,她也看清是誰了:“……聞延舟,你怎麼來了?”
聞延舟低下頭,他的呼吸間帶著很明顯的酒味。
樓藏月側頭避開:“……你喝酒了?”
聞延舟嗯哼了一聲。
樓藏月眉頭皺起來,這裡是醫院icu,又是晚上,到處都安安靜靜,她的聲音也情不自禁壓低:“你來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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