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賬?有趙財、靳寶在,還需要你親自來查賬?而且我看酒樓的李掌櫃雖然年齡不大,但也算是個不錯的人!難道你懷疑他……”
李甜甜見他開始懷疑李大壯,連忙擺手
“你想太多了,辛姐姐,不說我們李府的掌櫃,都是我們李家村的人,單就是能成為我們李府掌櫃的首要條件,就是要經曆人品考驗,以及我和靳寶的培訓,我就足夠相信他們
若是被大壯哥,知道你這麼冤枉他,怕是他會哭給你看”
辛思兒想了想一個人高馬大的八尺男兒,站在自己麵前痛哭流涕的樣子,她就嘴角抽搐
“好吧!是我的錯!不該懷疑李掌櫃的人品”
李甜甜因為還有事,約了辛思兒明日李府酒樓一起吃午飯,便帶著景安、景然先走了
臨近申時末,富貴賭坊內,每個賭桌前都圍滿了人,一個個都氣勢高昂的呐喊,準備大殺四方,哪怕是輸了的人,也不甘心的準備翻本
李甜甜站在三樓窗戶旁,看著樓下陸續進出的人,完全沒有理會身後的慘叫聲
隻見她一抬手,景安也將插在賭坊負責人呂豹大腿上的匕首拔出,瞬間呂豹大腿鮮血直流
李甜甜轉身看向躺在地上的呂豹嗚嚎,然後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右手中精致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敲在左手上
“呂豹,猶記三年前,我從那些殺手的手中救下你們虎頭山的一眾山匪時,就告訴過你們,成為我手裡的人,首當其衝的就是要忠誠,
如今你為了貪墨銀兩,居然親手殺了章虎一家,你自己說,按照我的規矩,你該怎麼辦?”
呂豹捂著自己的大腿,強忍疼痛,又跪在李甜甜身前
“六少,求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對於他的話,李甜甜隻是冷笑
景安見他沒有回答郡主的話,一腳踩向他正流著血的大腿上,讓呂豹瞬間疼的汗流浹背
“六少問你什麼就答什麼,這點規矩你不懂?”
呂豹連忙點頭
“懂懂,請您腳下留情”
景安見此嫌棄的挪開腳
“回……回六少,按照規矩,我需血……血債血償”
李甜甜點頭
“既然知道,那就這麼做吧!放心我會讓章虎留下你小女兒的命!”
此話剛落,景然就帶著章虎進來
呂豹看見章虎的一刹那,彷如忘了疼痛,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章虎
同時章虎也麵帶怒意的看向呂豹
“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章虎,章虎已經死了”
對此章虎也給他回答
“呂豹,你當然覺得我已經死了,畢竟心口處那致命的一刀,可是你親自動的手,
不過你卻不知道,當年我之所以被老大當家收入虎頭山,是因為我從小與常人不同,心臟長在右邊,我父母認為我是怪胎,所以才將我丟在虎頭山,
而我也因此躲過了那致命一刀,並在你讓人放火燒我宅邸的時候及時逃出,至於我現在能安然無讓的站在你身邊,全靠六少及時出手”
說來也巧,兩月前,李甜甜在漳州相鄰的柳州府城巡查各個店鋪,忽然發現了負責監視店鋪的金絲雀
每個店鋪的金絲雀都有特彆顏色的標記,看見飛來找自己的金絲雀是送給章虎的那隻,並從金絲雀口中得知章虎全家被殺,她就已經派人來往漳州調查
最後護衛們在漳州府城的一間破廟裡找到了他,並將他帶回了柳州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