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甜甜掐算好時間,然後趁著溫憲郡主和胡郡馬離開的時候,暗中將一縷意識放在胡郡馬身上
自己則回到空間,開始翻找冥府送來的京城內的消息
果然,讓她找到了關於溫憲郡主府的消息
原來三日前,胡郡馬為了給溫憲郡主慶賀生辰,請了一個戲班子進府
甚至還找了許多花匠,去京郊的莊子修剪梅園,準備在五日後在府裡辦一場以梅花為主題的生辰宴
李甜甜冷笑,即便那梅園確實大,但也不必分批找幾百花匠去莊子上吧!
這還真是欲蓋彌彰啊!
而此時空間外麵的溫憲郡主和胡郡馬已經到了溫憲郡主府
看著一臉疲倦的溫憲郡主,胡郡馬對著丫鬟說
“郡主今日傷心過度,你快服郡主回房休息,記得給郡主沏一杯去火的菊花茶”
“是,郡馬爺”
“郡主,你先回房休息,我去處理一些府中的事務”
溫憲郡主頷首,然後任由丫鬟扶著回到後院
見溫憲郡主離開,胡郡馬才回到自己的書房
而讓李甜甜意外的是,梁悅兒竟然在這裡
“世鈞,你回來了!”
見到梁悅兒,胡郡馬淡笑走上前
“悅兒,你可是等急了!都怪郡主在皇後宮中逗留的時間太長,否則我早就回府了”
梁悅兒搖頭
“無妨,正好我畫了一幅你的畫像,你快來瞧瞧,可還傳神?”
胡郡馬順著她的視線,看向桌案,果然那裡有一幅自己的畫像
“嗯,不錯,十分傳神,悅兒的畫工不遜於我!”
梁悅兒嬌羞
“世鈞這話怕不是取笑我,我這畫工還是你教的,你可是當初京城有名的書畫一絕,跟你比起來,我的畫工也不過是還能視人罷了!”
胡郡馬淡笑
“怎會,我怎麼舍得取笑你呢!悅兒,說來也是怪我,若不是我娶了溫憲郡主,或許我們……”
梁悅兒捂住他的嘴
“世鈞,不許你這般說,當年的事情怎怪得了你,你我母親乃是手帕交,我們還未出生就以指腹為婚,要不是皇上為你和溫憲郡主賜婚,你我或許早就結為夫妻,又怎麼怪得了你呢!
何況你也為此失去了入朝為官的希望!
不過你放心,賢王已經許諾,待大事成了,定然封你為丞相!”
胡郡馬拉下她的手,握在手中
“悅兒,我做的這一切不過是為了你,什麼丞相,我並不在意。我隻求你平安喜樂!”
梁悅兒順勢靠在他懷中
“世鈞,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兩人膩味了一會,胡郡馬放開了她
“悅兒,皇上是真的病重了,而且今日進宮,皇上的寢宮藥味很大,不僅如此,他已然出現吐血了
而且聽順子公公的意思,皇上怕是命不久矣!”
“可宮裡不是有溫神醫在嗎?難道他也說皇上命不久矣?”
胡郡馬點點她的鼻尖
“傻悅兒,這幾日溫神醫一直在照看皇上,聽說連煎藥都不假手於人,順子公公自然是從溫神醫那得知的啊!
而且皇上病的很重,應該等不到月初,甚至因為在我說請福運郡主回來救治,順子公公和老鎮北侯、王老大人都表示來不及”
“可若真的福運郡主回來治好了皇上也說不定啊!”
梁悅兒很謹慎,此事事關重大,她不能有半點馬虎
胡郡馬搖頭
“不會,你可曾記得之前李甜甜穿出身亡的消息?”
梁悅兒當然記得,那謠言還是賢王的手筆
“自然,可那又如何?不過是謠言罷了!”
“雖是謠言,但無風不起浪,李甜甜確實在中箭後昏迷了十日才堪堪活了下來,據說她如今雖然行動如常,但並沒有痊愈,可見她當時所受的傷有多嚴重!
否則如今皇上病重,老鎮北侯不會說她日夜兼程也要半月,定是因為她的傷,所以無法疾行!”
梁悅兒聽完他的話,微微點頭,覺得有道理
但她還是不放心
胡郡馬深知她的謹慎
“悅兒,此事也不難證實,雍州不是還有為賢王效力的人嗎?讓他們去麗州打聽一下,不就知道那福運郡主是否還在府衙靜養!”
“世鈞你說的對,晚些我就派人去梅園告訴賢王。若真的證實那李甜甜還未痊愈,此時京都隻有一萬護城軍和八千禁衛軍,倒是個不錯的時機!”
最重要的是,老皇帝病危,屆時取得玉璽,即便太子是儲君,賢王也能以有傳位詔書為由,光明正大的當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