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隻有聽命於我。”
張涵囂張道。
李安然默默地坐了下來,張涵見狀,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旋即道:“聞泰來,你去給何奎送請柬,告訴他,三日後,我要宴請眾人。”
“李羨魚,你去趟知府衙門,說詞也是一樣。”
張涵又道。
隨後,李安然和聞泰來便離開書房,分頭行動。
衙門口。
任福得知李安然過來,自然是做足了戲碼。
緊接著,便將李安然請進了衙門後宅。
李安然將張涵的計劃說了一遍,任長青起身,衝李安然拜了一拜:“羨魚,多虧了你,否則老夫怕是真要上當。”
“大人,我也有一事相求。”
李安然回道。
任長青笑道:“請講。”
“我中了張涵的毒,您擒到張涵時,煩請您為我取些解藥。”李安然回道。
任長青捋了捋胡子:“這是自然。”
說完。
任長青沉吟片刻,又道:“這個宴會,很危險。
卻也是個極好的機會。
任福,取些毒藥來,交給羨魚。”
李安然看著手裡的一包毒藥,笑道:“大人,您這是何意?”
“將計就計。”
任長青笑了笑,繼續道:“他張涵想一統臨安城,老夫也想一掃臨安城的敗類!
此次可是良機。
到時,你把毒藥下入宴會的酒菜之中,老夫有解藥在手,自無大礙,但張涵和何奎,哈哈哈”
李安然暗自搖頭。
鐵板一塊的臨安城,卻是暗流湧動。
真是滑稽。
從知府衙門出來,李安然又充當起了韓萍的侍衛。
隻不過,韓萍一整天都是憂心忡忡。
哪怕是他在無人時詢問,韓萍也是閉口不言。
傍晚。
張涵來了小院,看到韓萍的樣子,自然是百般的嗬哄。
可惜,依舊是沒用。
韓萍找了個借口回房休息,張涵皺了皺眉,衝李安然道:“李羨魚,你跟我來一趟。”
院外。
張涵問道:“今日可是出了什麼事?
為何夫人愁眉不展?”
李安然搖了搖頭:“我回來時,夫人已經是這個樣子。”
張涵聞言,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你幫我盯著這裡,若是有異常,隨時通知我。”
這時,聞泰來過來,在張涵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張涵便快步離開。
李安然挑了挑眉。
神色匆匆,出了什麼事?
心中好奇。
李安然便悄悄跟了上去。
張府,依舊是除了韓萍的小院,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