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玲看著場內的局勢麵色有些焦急,彆人不知道童夭那蛇毒的厲害她可清楚,她是真怕楚寰出事。
“楚殤大人,仙馨大人,差不多了吧,再拖下去楚寰隻怕真會出事啊!竹葉大人的毒可不是鬨著玩的!”
仙馨歎了口氣道:“我可不是裁判,裁判是老祖。”
血殤更是沒了剛開始的專注勁對她隻是擺了擺手,一門心思的逗著背著酒葫蘆的小虎,她們的身邊小豹倒是專注的看著全然沒有任何緊張的氣勢。
至於淘汰的蘭花螳螂正難得慵懶的看著裡頭的比試。
童玲眼見血殤不理看向了陳雨落和蘇夢寐,自家的學生卻是正看著蘭花螳螂眼神發亮,陳雨落則是摸著自己的刀鞘眼中有著濃厚的戰意。
童玲有些語塞想要自己起身的時候,血殤開口了:“玲妹妹安心吧,這世間的毒除了極個彆極為恐怖的毒素外,正常的毒素都不會對弟弟有太長久的影響的。”
童玲見眾人也隻得坐了下來。
而此時那邊的三對三戰場已然儘顯頹勢,蛛網、冰雪在雪季之前全無用處,雪季用著最為簡單粗暴的方式直接馳騁而入,至於彥曦的火焰全都被冰雪隔斷,而且那竹葉手中的紙傘微轉變成了天藍色,傘過之處大雨滂沱啊,火焰更是難以近身,彥曦被這踏雪神馬加上這柄紙傘是克製的死死的。
珠兒和雪白那邊也是被影藏硬控在了原地,一切看起來都朝著落敗的方向走著。
眼見雪季即將抵達楚宇身邊時,影藏卻是發現影子控住的白狐和蛛人卻是一道道幻影。
也是這一刻,雪季和竹葉也是發現自己麵前的就隻是一團灰焰而已,那青年早就不知所蹤了。
在回神鋪天蓋地的烈焰已然朝著它們覆蓋而來,彥曦剛剛都是在放水,她的全力亦不可小覷,她若願意她的火焰怎麼會絲毫衝不進對方的防禦之內呢,要知道溫養她的火焰可沒有凡火,她為的就是此刻的收網。
在那青葉和雪季想要借用自己的力量衝出火海的時候,突然覺得身體無力,仔細觀察周遭的時候赫然發現那有些邋遢的元素精靈正笑著站在它們的身邊,這片彙聚了整場地的火海和他就是為她們落幕準備的厚禮。
眨眼間這火海中的三位儘數離場,而這時影藏也是到了幾乎力竭的彥曦身邊乾淨利落的將彥曦淘汰出場,隻不過當它再想返回童夭身邊時卻是被幾柄滿是寒冰的蛛矛釘死在了原地,而且它轉頭看去看到的就是滿眼粉紅的雙眸和泛紫的八目,一瞬間它沉溺在了幻境中,隻不過為了困住影藏,雪白和珠兒也是沒了活動的能力。
童夭此時是徹底震驚了,她沒想到對方竟能將自己的夥伴以如此手段淘汰至如此境地,她是還有不少法寶沒用,但這本就是場禦獸和禦獸師之間的切磋,對方除了禦劍外肯定也有很多手段沒使出來,苦笑一聲後她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心境繼續和那兩柄飛劍周旋著。
那此時的楚宇在哪呢?其實他的體質加上在樹生的幫助下沒過多久他的身體就恢複了,隻有右臂稍微差點不過也恢複了八九成,之後在那熊虎襲來後他用著短暫火元素化的身體隨著些許四散的火花潛藏了起來等待著進攻的良機。
在此刻楚宇感受到了對方心神蕩漾,他決定不再等待瞬步而去現於對方身後,他這次不再狂暴轟拳而是打算直接鎖頸,隻是他在伸手的瞬間對方那文武袖卻是又變了,變成了一身純粹的金銀鎧甲,一隻翠綠色的大鵝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撲棱著它的翅膀伸著它的脖子想要啄擊自己。
楚宇心中暗道頭疼,不過他的手依舊不顧對方的攻擊朝著對方脖頸捏去,這次出手總得淘汰點什麼,出乎楚宇意料的是這翡翠大鵝的防禦出乎意料的脆弱,他輕而易舉的就製服了那大鵝,更出乎楚宇意料的是大鵝眼見掙脫不開直接化作了一個眼角噙淚的芳華女子,那可憐模樣讓人不由得心疼,一瞬間在場的觀戰者從那翡翠天鵝化作的人性之上都看到了自己朝朝暮暮最為惦記的人,但楚宇卻不吃這一套,黑白皆在幻法不侵,再加上穆月、狐仙的磨練,他戰鬥時麵對什麼樣的女子都不會失神。
翡翠眼見美人計加幻術不好使,背上的雙翼向下用力,她整個人向上而去膝蓋直頂楚宇的下顎而去,隻是已然鎖住脖子的楚宇哪會給她那麼長時間,眨眼間翡翠也是出局。
出局的翡翠委屈的揉著自己的脖子找了處水池照了照自己,說實話她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不美了,她不懂一個青年是怎麼做到麵對她這般讓人憐惜的樣子連半分失神都沒有的。
解決了翡翠後楚宇麵對的便是身處銀絲金甲的童夭了,剛剛翡翠給她爭取了時間讓她決定回身博一次,畢竟對方的力氣不是自己所能比的,金甲附體不睬雙劍,她手持雙鐧直擊青年麵門而去。
可明明轉了身她麵對的卻仍是那雙劍,青年眨眼間便再次消失,聽著身後的拳風,她手中的手套先是化作銀色雙鐧不知所蹤,然後手上附著金甲直朝著朝她刺來的雙劍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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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抓住了劍刃,但並沒能阻止劍刃前指,這一刻她身前一劍指眉心,一劍向心口,她的身後一掌鎖脖頸,一拳向後心。
隻是那青年的後腦處兩把長鐧也已抵達,其實楚宇是可以利用瞬步再次轉換位置,可瞬步一兩次還能說是特殊功法,若是瞬步多了隻怕明眼人都看得出這是空間屬性的能力,再加上這隻是場切磋和麵前這位拚到如此地步誰又能說自己輸了呢?
僵持片刻後,童夭先是鬆開了抓著劍刃已是流血不止的雙手,楚宇也是鬆開了抓著對方脖頸的那隻手喚回了乾穹坤靈,並且還將爺爺常給自己外用的藥膏給了對方,這藥膏給的是楚宇的一種暗示,他在表明自己楚家的身份,暗示著所有觀戰者自己的毒是通過丹藥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