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雄飛三人在菜市場盲目尋找老古身影的時候。在外圍布控的便衣警察此時也已經追到了菜市場。
雖然民警們早已摸清了小區附近的路線,但奈何老古不走尋常路,一直往小巷子裡鑽往往是民警剛追上去,一拐彎,就在岔路口找不見老古的身影
另外,因為秘密任務,可調動的民警人數有限,不能做到對道路的完全封鎖,這也給了老古可趁之機。
與六七名外圍便衣民警會合後,吳雄飛小聲問道,“菜市場出口都堵住了嗎?”
“有人守著!”民警說。
“那他應該跑不了,咱們一字排開,拉網式排查就不信他能飛了不成!”吳雄飛說道。
說罷,眾人開始一字排開,篩網式往前移動,對經過的每個攤位每個路人進行仔細辨彆
本以為這樣做會有一點效果,說不定能把老古給逼出來。
但從頭走到尾,也沒有看到一個可疑的身影。
吳雄飛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心想難道這個老古會隱身術不成?
“草了!怎麼會這樣回去該怎麼跟領導交差!”
吳雄飛懊惱不已,臉上的肌肉不住顫抖,把後槽牙咬的咯吱作響。
他們雖做足了抓捕的準備。但他們不知道的是,老古也早準備好了退路。
就在老古衝進菜市場的一瞬間,市場裡的手下,就已經通過店鋪的後門,將他轉移了出去。也就是說,吳雄飛他們就算是把菜市場翻個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到老古的蹤跡。
事已至此,吳雄飛隻得沮喪的給身在指揮部的吳城柱打去電話彙報這一情況。
“吳廳,人跑了”
吳城柱聽後也是無比的震驚和失望,雖說他們部署的警力有限,但也算是做了充分的準備,怎麼這麼輕易就讓老古給跑了呢?
老古這一跑,以後再想抓他,就更難了。
吳城柱沒有在電話裡責怪吳雄飛,隻是淡淡的說了句“我知道了,你們先原地待命”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此時,龍剛已經帶人趕去崖山監獄
指揮部隻剩下吳城柱、李霖以及幾個工作人員。
吳城柱麵帶憂愁的看向李霖,發出了不甘的質問,“小霖,起初我看吳雄飛這小子挺有責任心,能力也行,背景也乾淨,這才破例把他招募到專案組是不是我看錯人了?這麼重要的任務,他竟然給我搞砸了!現在也顧不上保密不保密隻能全城搜捕老古了!”
聞言,李霖立刻提出反對意見,說,“吳廳,不能這樣做!老古雖說重要,但並不是我們的終極目標,一旦大範圍搜捕老古,必會驚動陸承澤若是陸承澤跑了,我們才真的是滿盤皆輸!之前犧牲的那些人,我們所作的努力,全都付諸東流!”
這個道理吳城柱怎會不明白?
可是,老古這個關鍵的證人一旦跑路,就算抓了陸承澤,又該如何完善證據鏈,給他定罪呢?
吳城柱懊惱說道,“那就眼睜睜看著老古跑了?說不定他跑不出多遠就會被陸承澤給滅口!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
李霖卻是一臉平靜的勸道,“吳廳,彆急。現在不還沒到最壞那一步嗎?我不是替吳雄飛開脫,他這個人絕對是可信的,隻不過這次任務難度太大,派給他的人手有限,誰帶隊去都有可能辦砸,這不是一個人的責任。”
吳城柱意識到自己失言,抱歉的說道,“這個道理我也明白,如果吳雄飛不可信,我也不會將他調過來隻恨這個老古太過狡猾,竟然能夠憑空消失,襯得我們這些辦案經驗豐富的民警太無能了好了,我現在打電話讓吳雄飛他們先把周可以及老古一幫手下給帶回來審審,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突破口。”
李霖微微點頭,說道,“不急,讓吳雄飛在現場再等一下,我看能不能給他提供點線索。”
“你有辦法?”吳城柱詫異的問。
李霖笑道,“死馬當活馬醫吧!”
說著,他走到沒人的位置,撥通了侯耀東的電話。
“東盛的弟兄們還在嗎?”李霖問道。
侯耀東說,“都在小區附近隱蔽處待命,沒敢懈怠。”
李霖吩咐他說,“警方已經介入,老古卻在菜市場附近消失了人必須抓到,有什麼辦法嗎?”
侯耀東說,“菜市場?我知道了,那裡邊有幾個攤主是他小弟可以讓人去查查我親自帶兄弟們去找一找!”
李霖凝重點頭,說,“等你好消息!”
掛斷電話,李霖走到吳城柱麵前,對他說,“吳廳,菜市場有幾個攤主是老古的手下,讓吳雄飛查查看有沒有線索。”
吳城柱眉頭微皺,詫異道,“確切嗎?你怎麼知道的?”
李霖拿出手機在他眼前晃晃說,“打探出來的,不知道準不準,試試吧!”
他不能透露侯耀東在幫忙抓人,這樣有損吳城柱及一眾辦案人員的臉麵。試想省廳各地抽調的民警就那麼無能?還需要靠私企的安保人員查案?公安民警的尊嚴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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