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躍輝自顧得意的笑著,有節奏的拍著扶手說,“成河啊,李霖也是有背景的人,他能提前得到王瑾被查的消息,我一點也不意外...反而,這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王瑾的時間不多了,估計也就這幾天,燕京紀委就該出結果了。我們就等著看王瑾的下場吧!哈哈哈...”
高成河也跟著笑了兩聲...
但他心裡卻在想,趙省長啊趙省長,你高興太早了...人家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你被迷惑了!
再過幾天,該哭的是你!
趙躍輝此時已經笑的眼角擠出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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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拿出紙巾擦乾淨之後。
抬頭又對高成河說,“好了,你去忙吧,吩咐廚房,中午多做點好吃的。”
高成河說,“老板,正要向您請示,我中午家裡有點事,就不能陪您吃飯了...”
趙躍輝笑道,“這樣啊...那好吧,中午你就不用管我了,忙完了早點回來,最近多事之秋,你在我身邊,有事咱們可以商量一下。”
高成河點點頭,“好的老板,忙完我就立馬趕回來。”
趙躍輝朝他擺擺手,“去吧,去吧...”
高成河點點頭,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兩人通過電話聯係,約在了一家茶樓見麵。
就是李霖以前總跟錢淩雲一起去的那家茶樓。
兩人坐在包間裡。
卻誰也沒有倒茶。
直接話入正題。
李霖率先開口道,“你怎麼確信我在調查你老板?”
高成河笑笑說,“我手下人在鄒啟元家撞到你是其一,其二是我老板飄了,毫無戒備...我知道這都是你們對他使的計。我也是在賭,但現在看來,我似乎是賭對了。”
李霖默默點頭問道,“你有什麼能提供的?”
高成河反問,“你有什麼需要我提供的?”
這個反問,聽了讓人很不舒服,但恰恰說明高成河對趙躍輝真的是了如指掌。
李霖毫不客氣的說,“你跟他這麼多年,他有幾處宅子,知道嗎?”
高成河笑著緩緩點頭說,“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說實話,趙做事還是很謹慎的,他指使胡建秋辦事向來都是暗示,很少有把柄落在胡建秋的手上。即便他手上有錄音或者錄像,趙若是不認,估計也很難定趙的罪...
還有公權私用、擾亂市場秩序、買官賣官...這些東西看得見摸不著,就算有人站出來指認,嗬,又怎能去定一個省部級領導的罪?
所以能不能找到趙藏臟的地方,然後根據贓物一件件去倒追源頭,這才能治趙的重罪。你們一直沒有動手,就是因為摸不清趙的家底都藏在哪裡吧?”
李霖沒有否認,也沒有讚同。
他認為高成河有點自賣自誇的嫌疑,否定李霖的調查成果,趁機抬高自身的價值。
胡建秋已經招供,明確了趙躍輝就是蔡曉死亡案的幕後真凶。
雖然胡建秋提供的證據模糊了些,不能直接定趙躍輝的罪,但隨著調查的深入,一定能找到更多相關的證據,證明趙躍輝有心殺蔡曉。
但有點高成河說的對,像趙躍輝這樣的省部級大佬,一不能輕易抓,二不能因莫須有罪名抓,必須在證據鏈完善的情況下抓。
畢竟,趙躍輝在省裡任職多年,也認識不少燕京大領導。
若是證據不完善就先把人抓了,大領導們一句話,可能就全部推翻了。
到時候把趙調去外省任職,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這是所有人不願看到的結果...
隻要能深挖出趙藏贓的地方,即便是燕京大領導,看到這些贓物,也不敢再替趙求情。
官場關係錯綜複雜,一環扣一環,絕不能大意。更不能小看趙躍輝的活動能力。
見李霖不說話,高成河以為說中了李霖的心事,有些得意的繼續說道,“李處長,你請放心,我跟趙省長這些年不是白跟的,他的家底我基本都很清楚...”
說了一半,高成河便不再說下去了。
李霖會意,知道高成河,該提條件了。
他點點頭,問道,“有什麼顧慮,你可以提出來。”
高成河微微一笑說,“我隻是擔心受趙的牽連...畢竟我跟他那麼多年,他要是出事了,我肯定也得跟著進去。雖然我身上沒有多大事,一旦進去再出來,這輩子仕途也就到此為止...
你以前跟錢書記的時候,也經曆過這種至暗時刻,那種艱辛你應該是最能了解的。我可以向你們提供有關趙躍輝的一切,唯一的條件就是,能不能保住我,彆讓我接受組織的隔離審查?”
李霖這才倒一杯茶,推到高成河麵前。
緩緩說道,“那要看你提供的情報,有多少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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