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平靜的有些怪異,就連往日沒事就去柳條胡同嘚瑟一下的站前阿豪都不見了。
學校裡。
天亮跟海濤倆人因為一個上課聽歌整出外放了,一個還跟著唱了,都去走廊罰站了,要不咋說這倆人能玩一塊去呢,一對虎哨子。
而崔叭和子龍因為一個睡覺一個在書裡粘著經典的謝文東,結果崔叭起來回答問題,一把就給子龍書拽過去了,結果自然是倆人一塊出來罰站了。
f4直接就在走廊裡會麵了,“咱哥幾個可真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不光上網四連座,罰站都是四連站啊”子龍笑著說道。
“幸好是聽歌,要是整彆的就完了”天亮說道。“你偷著樂吧,趕上是咱老班,你好好說能給你”海濤說道。
“今天這走廊還真熱鬨啊”崔叭又看見司徒雨澤也出來了,“你咋也出來了呢”崔叭還是有點嘴碎於是對著司徒雨澤問道。
“我出來還用理由麼?不想在屋裡待著還不行麼”司徒雨澤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說道。
“行,那咋不行呢,你多牛啊”崔叭說道,“行不行咱事上見”司徒雨澤說著還把電話掏出來了,“哎,我叔那邊那天開業啊”司徒雨澤打著電話沒注意老郝過來了。
“哎”崔叭剛想提醒就被司徒雨澤打斷了,“你哎啥啊,打電話不行麼”司徒雨澤對著崔叭說道。
“行,咋不行呢,你打吧”崔叭眼看著老郝過來了自然是不再多說了。
“行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帶人過去,這麼大事我不到場能行麼”司徒雨澤打著電話。
“我看你事挺大啊,還帶人去?你是要定場啊”老郝背著手問道。
“沒有主任,嘮家常呢”司徒雨澤趕緊把手機收了起來,老郝看見了自然是不能當成沒看見,於是就打算沒收手機。
結果沒說兩句話老郝又看見司徒雨澤校服上的過肩龍,於是直接讓司徒雨澤跟自己去教導處好好說說。
司徒雨澤一直以為自己叔給老郝頂上了,自然是不怕,跟著老郝就去了教導處。
“中午咱吃點啥啊?”崔叭問道,“咱先吃瓜吧”海濤笑著說道,“上那買瓜啊?這時候還想出學校啊?”天亮摸著臉像是一隻在瓜田裡上躥下跳的猹。
“這不現成的嗎,這把可夠他受的了”海濤有些好笑的說著,教導處裡老郝麵對著司徒雨澤三番兩次的作妖,自然是怒火中燒。
司徒雨澤以為老郝隻是在彆人麵前表現一下,於是趕緊把門給關上了
“這頓劈頭蓋臉的啊,走廊裡都乾出回聲了”天亮摸著臉說道,“老郝能慣毛病麼,這回他可踢上鐵板了”海濤說道
“我過去聽聽聲”崔叭說道,“你咋這麼好信兒呢,走,我看看老郝什麼判罰風格”子龍說著也向著門口走去。
小團體在教導處門口聽著牆角,隻不過聽著聽著就感覺不對呢,裡麵咋還像是整起來了呢。
“拖布把子都撅折了,情況不對啊,趕緊上”崔叭說著就推開了門。
“沒你事,趕緊出去,郝包了,你就是我立棍路上的絆腳石”司徒雨澤拿著拖布把就要安排老郝。
崔叭一伸手給老郝擋了一下,結果自己挨了一下“我的媽呀”自然是痛呼一聲。
“哪都有你哈,那就可你先來”司徒雨澤說著就要先安排崔叭。
“乾他”子龍見崔叭吃虧了自然是一馬當先,天亮和海濤哥管不了那麼許多了,於是世紀名畫《圍澤救郝》就此誕生。
三人給司徒雨澤一頓小圈踢,一時之間整個教導處裡雞飛狗跳的。
“都給我住手”老郝趕緊喊了一句打算阻止這場鬨劇,結果乾紅眼的幾人沒一個停手的。
拿起電話老郝就打了出去“小蘇,趕緊帶體育組上來,場麵失控了”喊了兩句發現沒有聲音,這才發現電話線都給乾斷了。
“行了,電話線都給我薅折了”老郝趕緊上去把幾人來開,現在也沒心思管司徒雨澤了,趕緊帶著崔叭去醫院是要緊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