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七手拿鐵鍬,風風火火的一鐵鍬拍在了謝廣坤的屁股上。
謝廣坤頓時疼的吱哇亂叫。
“哎呀!老七啊,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謝廣坤捂著屁股,一臉痛苦地跳了起來,臉上的淚水與汗水交織在一起,顯得更加狼狽。
周圍的人群見狀,紛紛驚呼出聲,有的趕緊上前勸阻。
有的則是一臉無奈地看著這一幕鬨劇。
小蒙更是急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一邊拉住王老七的胳膊,一邊對謝廣坤喊道
“廣坤叔,爸,你們彆打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呢?”
王老七的怒火似乎並未因此平息,他喘著粗氣,瞪著謝廣坤,怒斥道
“謝廣坤,你彆在這裡裝模作樣!你兒子果園的事,跟我們豆腐坊有什麼關係?你彆想把責任都推到我們頭上!”
謝廣坤也不甘示弱,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指著王老七的鼻子反駁道
“怎麼沒關係?我兒子要是沒了果園,以後怎麼生活?你們豆腐坊賺的錢,不也有我兒子的一份嗎?”
“那是你兒子的問題,跟我們豆腐坊無關!”王老七怒吼道,
“豆腐坊是小蒙一手建立起來的,她怎麼經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你……”謝廣坤一時語塞,他知道自己在理上站不住腳,但又不甘心就此認輸。
於是,他再次使出無賴手段,躺在地上打滾哭嚎起來
“哎呀,沒天理啊!親家要打我這個老人啊!大家快來評評理啊!”
就在這時,村裡的村長長貴聞訊趕來,他威嚴地站在兩人中間,大聲喝道
“夠了!都彆打了!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商量嗎?王老七,你先把鐵鍬放下;謝廣坤,你也彆再鬨了!”
村長長貴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群也紛紛附和,勸說兩人冷靜下來。
王老七和謝廣坤見狀,也隻好勉強收住了手,但臉上的怒色依舊未消。
村長長貴歎了口氣,走到兩人中間,語重心長地說道
“大家都是鄉裡鄉親的,何必為了一點小事鬨得不可開交呢?謝廣坤啊,你兒子果園的事,我們都很同情,但也不能因此就賴上豆腐坊啊。王老七說得對,豆腐坊是小蒙一手打拚起來的,她怎麼經營是她的自由。至於你兒子的問題,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解決嘛。”
謝廣坤見村長長貴來了。
頓時有了底氣。
接著叫囂道
“王老七!今天你不讓我當這個豆腐坊的董事長!我就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父老鄉親們剛才可都是看見你要行凶了啊!哎呦!殺人了!”
村長長貴聞言,眉頭緊皺,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嚴厲地盯著謝廣坤,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謝廣坤,你這是在威脅嗎?我告訴你,我們村是講法講理的地方,不是你能隨意撒潑打滾的地方。你兒子的困境我們理解,但解決問題不能靠無理取鬨和威脅恐嚇。”
“再說了,”村長長貴轉向眾人,繼續說道,“大家剛才都看到了,是王老七先動的手,但那也是因為謝廣坤的言行過激。不過,動手終究是不對的,王老七,你也得向謝廣坤道歉。”
王老七雖然心有不甘,但看到村長長貴如此公正嚴明,也知道自己理虧。
於是勉強點了點頭,對謝廣坤說道“廣坤,我剛才衝動了,對不起。”
謝廣坤見王老七道歉,雖然心中仍是不滿,但也不好再繼續糾纏下去。
他哼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但仍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大漢!
漢武帝吃著羊腿看著天幕,高興的說道
“哈哈哈!這謝廣坤真是個老殺才啊!這撒潑打滾勁頭,不比後宮那些妃子差!”
“陛下~!您怎麼能這樣對比後宮的姐妹們啊!”
衛子夫邁著小碎步,走進了大殿內。
衛子夫步入大殿,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溫婉與責備,卻又不失皇後應有的端莊與威嚴。
漢武帝見狀,連忙放下手中的羊腿,嘴角掛著一絲笑意,望向衛子夫,眼中閃爍著幾分歉意與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