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
一家裝潢華貴的ktv裡麵,許近南拿著話筒,正在鬼哭狼嚎般的唱著《花房姑娘》。
他身邊坐著好幾個衣著暴露,風塵味極重的年輕女人。
唱到了高興的地方,許近南模樣很陶醉,也很享受。
在勞改農場待了整整一年,他顯然是被憋壞了,驟然知道ktv這種好地方,自然要過來縱情狂歡。
一曲唱罷,許近南贏得了姑娘們的歡呼,他似乎很高興,從包裡拿出一疊百元鈔,當場灑向空中,頓時引發了一陣哄搶,包廂裡雞飛狗跳。
角落當中,許近東麵無表情的喝著酒,對於自家大哥種種癲狂行徑,完全不在意。
主要是,許近南壓抑得太久了,又驟然拿到了兩千多萬,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實際上,最近半個月,許近南都沒有回家,天天跟這些女人鬼混。夜場的女人們嘴巴都甜,知道怎麼哄男人,一口一個“許老板”,叫得許近南心花怒放,大把的往外掏錢。
點了根雪茄,許近東走出了包廂。
按照大哥這種揮霍速度,恐怕那筆錢很快就要被他給敗光。
而且,行事如此招搖,容易惹禍上身。
當下治安可不太好。
這類有錢的大冤種出現,被盯上的概率比較高。最文明的做法,就是哄你去賭場,做局坑光你的錢。要是對方的手法簡單粗暴一些,那許近南就要倒大黴了。
隻是,許近南此人難以溝通,無論彆人怎麼勸,他都不肯聽。
所以,許近東懶得說些什麼。
反正他很快就要移民出去,就讓大哥自求多福吧。
他正在大堂抽著雪茄,冷不防,看到許近西走進來,似乎是想找人。
“二哥,你也在啊!大哥他人呢?他都半個月沒回家了,也沒往家裡打電話報平安,爸媽很擔心。”許近西趕緊說道。
“大哥他在包廂裡唱歌,暫時沒事。”許近東答道。
聞言,許近西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她順勢坐到許近東身邊,看著這位表情冷漠,似乎心事很重的二哥。
因為前陣子生意失敗,仇家也回來了,所以許近東心情很糟糕,整天陰沉著一張馬臉。
“二哥,你打算幾時移民出去?”許近西問道。
許近東苦笑:“八字還沒一撇呢,人家那邊甚至還沒有出台相應的政策,隻是聽到有這樣的風聲。”
“不過,據濤子說,問題應該不大。”
“如今一些歐美發達國家,也都有投資移民的項目,漂亮國跟進很正常。”
“喔,那得花多少錢?”許近西很好奇。
“不多,八十萬吧。”許近東漫不經心的說道。
聽到這個數字,許近西也沒敢問是華國幣還是美刀,但是看對方的樣子,似乎僅僅隻是一筆小錢。
“那你走了,大哥又這樣不著調,我可怎麼辦?我又沒有正經單位,生活都快沒著落了!”許近西可憐兮兮的說道。
許近東不假思索:“那就做生意嘛,現在經濟在發展,很多生意都挺掙錢的。”
“你要是有心想做生意,我給你一筆本金,讓你也開店當老板。”
“真的?!”許近西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