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香江那邊的噩耗,蕾娜感覺天都塌了。
不是!這姓李的就如此冷酷無情嗎?直接給她來了個單方麵分手!
還確實是如同老季頭說的那樣,這回玩砸了。
她又不是個傻子。
當然曉得,自己獨自撫養兩個孩子不太現實。
跟著李虎接近兩年,她也就攢下了兩百多萬港幣。這其中,還有一部分是孩子出生的時候,親戚們給的紅包,還有過年時候得的利是。
兩百多萬港幣如果不亂花,確實可以支撐蕾娜把孩子養大,可是那隻能過小康以上的生活,不可能再像過去那樣奢侈,出門有勞斯萊斯代步,甚至可以蹭直升機坐一坐,在家不用花任何一分錢,夥食費和生活費自然有人負擔。
等於是,被虎子甩了之後,蕾娜的生活水平,立即斷崖式的下降。
令她完全不可接受。
人都是這樣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過慣了好日子,就再也無法回到平民百姓的生活。
每個月十一萬多港幣的三份家族信托基金收益沒了,比剜了她的肉都疼,太疼了!
“現在怎麼辦?他怎麼能這樣?誰來幫一幫我?”蕾娜驚慌失措。
“誰讓你玩這一出的?”季芳苦笑,“虎子是什麼脾氣,你不比我們清楚?”
“很明顯,他非常反感有人借著婚姻,想瓜分他的財產。”
“那讓季伯伯勸一勸虎子行不行?他好歹也是虎子的‘繼父’,說話應該有份量吧。”蕾娜委屈巴巴的說道。
季芳立即搖頭:“沒用的,虎子又不是那種耳根子軟的人,彆人說什麼他都聽。事實上,誰說了都沒用。”
“更何況,我爸在那個家裡,根本沒有話語權。”
“在豪門大族裡麵,誰的財富值多,誰說話就大聲,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保羅也附和道:“我嶽父說話恐怕沒用,上回想爭取拿個家族信托基金的受益人名額,不都折騰了半個多月,太費勁了。”
“這種事情,我估計趙永紅他們一家子,已經在內部達成了一致,不太好弄了。”
“虎子好歹是一家內地大公司的副總,處理事情的能力,肯定還是有的,不會草率的做決定。”
聽到這些,蕾娜癱軟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如紙。
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自己太心急了。
如果孩子再長大一些,跟親生父親的關係比較親密,哪怕談判也好談一點。
就現在這種情況,李虎隻是周末回一趟香江,有時候工作忙,兩個禮拜都不一定回去,跟孩子們相處的時間極少,說有多深的感情還真不一定。
季芳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歎了一口氣:“我抽個空,立即回香江看看,如果遇到虎子,也會勸一勸他的。”
“但是,你彆抱什麼太大的希望。”
“我在虎子麵前,說話也沒有份量,真正能夠影響到他的,還得是他姐夫周春明。”
另一邊。
同樣淪為失意者的,還有易斌。
在七月初的時候,易斌已經關閉了自己的公司,回到了老家嶺南。
由於心情鬱悶,易斌足不出戶,天天在家喝悶酒,喝到昏天暗地。
這使得易劍波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