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上旬,許正茂回到了蒙特利爾。
沒辦法,移民監還沒坐滿,還是得繼續。
反正國內的生意,不需要他來操心。再加上,香江公司的事情,也有人管著,他簡直逍遙快活如神仙。
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老許又抽起了雪茄。
嫋嫋煙氣當中,他流露出思索的神色。
錢是越掙越多,可惜的是並沒有子嗣後代,沒有後人來繼承他的豐厚身家,總不可能免費捐給慈善機構吧。
實在不行,收幾個乾兒子算了。
從裡麵挑一個合適的繼承家業。
聽說櫻花國那邊,就喜歡玩這個套路。而且,櫻花國的法律規定,養子和親生子女在繼承權上享有同等地位。老許也曾經看過一個數據,說櫻花國每年約有八萬起法定收養案例,其中98%為2530歲的成年男性,他們大多是為了繼承家族企業。
越想越覺得此事靠譜,許正茂嘿嘿笑了起來。
至於養子原先姓什麼,他其實無所謂,哪怕姓周都可以。
正當他繼續琢磨的時候,阿倫卻跑了過來:“老板!有狀況!前老板娘又來了,就在門口等著,說是要跟你聊幾句。”
“嗯?!她來乾什麼?”老許有些懵逼。
按道理來講,貌似不應該啊。
兩人離婚之後,幾乎沒有任何聯係,早就形同陌路了。
起身撩開窗簾往外望,他還真的看到,門外停著一輛私家車,甄珍身長玉立,戴著一副墨鏡,非常酷的樣子。
念在對方好不容易來一趟的份上,老許還是披上一件外套,不緊不慢的下樓,開門朝對方走去。
阿倫也亦步亦趨,始終跟隨自家老板的腳步。
“老許,有一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甄珍輕啟朱唇。
“說嘛,還是為了你姐姐?”許正茂神色玩味。
“對!”甄珍又說道,“若是你放棄追殺她,我可以賠償給你四百萬,從此你跟她兩清,誰也不欠誰的。”
“放屁!不可能!”許正茂瞬間暴怒,雙眼都開始泛紅,“那個賤人一次次的把我當猴耍,還害我損失那麼大,我不可能放過她!”
“再說了,你手裡的錢原先就是我支付的,你以為我缺這區區四百萬?”
“你冷靜一點,氣大傷身,”甄珍淡淡的說道,“這條件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哦?我沒聽錯吧?你可真是談判奇才!手裡沒有半點籌碼,居然還敢跟老子叫板!”許正茂氣得都笑了。
“誰說我沒有籌碼?”甄珍漂亮的眸子裡麵,閃過一抹戲謔,“你若是再步步緊逼,非得置我姐於死地,那麼彆怪我豁出去,去勾搭許近東。”
聽到這番話,許正茂耳畔仿佛有驚雷炸裂,整個人都不好了。
狗日的!也虧她想得出來!
倘若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許正茂勢必顏麵無存,淪為所有人的笑柄。
身子哆嗦了兩下,他的臉色已轉為鐵青,眼光更是凶厲得想要殺人:“好啊你,為了甄珠那賤貨,你還真是不擇手段。”
“彼此彼此,我也是被逼無奈,”甄珍傲然道,“許近東那小畜生,跟你一樣是色胚,想勾搭他還不是輕輕鬆鬆,哪怕他已經訂了婚,甚至舉辦了婚禮,也改不了這臭毛病。”
“所以呢,你給我仔細考慮清楚。”
“你這位大老板,也是要臉麵的,彆搞得最後大家彼此都難堪,一點體麵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