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下了一天一夜,依舊沒有停。
劉海龍忙裡偷閒,又跑到“新天地集團”總部,找周春明聊天,順便蹭茶喝。
沒辦法,他非常清楚,周春明是老茶客,而且又特彆有錢,挑選的都是極好的茶葉。
杯中的茶水花香蜜韻充足,茶氣很強,生津回甘迅猛。
“好茶!回頭勻給我兩餅!”劉海龍端著茶杯,臉色有些欣喜。
“小意思,咱倆誰跟誰。”周春明淡然道。
劉海龍哈哈笑了兩聲,又說道:“差點忘了跟你說,咱家現在有了紅木家具館,開始做紅木家具的生意了。”
周春明眉頭一挑:“哦,怎麼回事?你原先不是拒絕做高端的家具嗎?怎麼突然開始涉及紅木產品了?”
劉海龍有些得意,解釋道:“這個事情說來話長,而且還特彆有意思。”
“簡單的講,有人一時衝動,斥巨資開了紅木家私館,但是因為跟合夥人鬨翻,撂挑子不乾了,找到我以三折的價錢,轉讓了店麵。”
“你要知道,這店麵剛開張不滿兩天,從內到外全都是新的。”
“還有這種好事,合著海龍哥你撿了個大漏啊。”周春明樂了。
就目前來講,紅木家具已經頗受一些特定群體的喜歡,市場還是有的。
嶺南這邊目前有且僅有這一家店,生意當然不用愁,所以劉海龍接手此店,那是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對,就是這麼巧合!”劉海龍搖頭晃腦,嘿嘿的笑道,“知道那家店原先的老板是誰嗎?”
“居然跟你是同行,也是種植金銀花的。”
“具體一點,他是許近東以前的同學,替許近東打工。”
周春明聽到這裡,也感覺有些意外。
世界還真是小。
到哪兒都能碰上跟許家沾邊的人和事。
觀察著周春明的神色變化,劉海龍又說道:“沒想到吧,根據這位沈老弟說,許近東又出事了。”
“最近許家烏煙瘴氣,鬨出了不少事情。”
周春明搖了搖頭:“算了,我不想聽,我對這些八卦不感興趣。”
“不!你要聽!一定要聽!”劉海龍趕緊說道,“之前許近東的大哥和小妹,都因為賣盜版光盤坐牢,刑期都不長,現在都出來了。”
“許近南據說是跟在牢裡認識的兄弟,去莆田搞小作坊,專門山寨大牌子的球鞋和球衣。許近西則是跟著許近東,搞這個金銀花種植,他們現在已經是第三年,金銀花進入豐產期,賺得還不少。”
“至於許近東本人,之前處了個大洋馬對象,並且還訂了婚,但是女方向他索要200萬美刀的彩禮,許近東拒付玩失蹤,還到處開派對嗨玩,染上了風流病……”
聽到這些,周春明簡直無語。
這兄妹三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也不曉得許正榮二老現在是什麼心情。
“怎麼回事?這姓沈的居然背叛自家老板,把這麼私密的事情都告訴你了?那不成了反骨仔嗎?”周春明微微皺眉。
劉海龍神色玩味:“沈琳之所以賤賣紅木家私館,就是因為對許近東有意見,事情的源頭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