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形象的躺在沙發上,章月月揉著鼓脹的小腹,同時打著酒嗝,地上則是一排空啤酒瓶。
回到村裡已經有十多天了,創業的事情卻毫無頭緒,令她不禁有些蛋疼,隻能借酒澆愁。
經過仔細思考,她已經確認,自己就是三無老板。
一無資金,二無方向,三無資源。
跟無頭蒼蠅似的,隻剩一腔的不服不忿。
她多希望現在就天降貴人,狠狠的拉她一把,讓她重新走向正軌。
否則的話,跟周春明死磕的想法,那是根本無法實現。
了解得越多,章月月內心越是絕望。
尤其是當她聽說,周春明捐了幾十億建設嶺南科技大學,又砸下數十億開工建造員工福利住房,她又怎麼不明白,雙方的差距已經大到了極致。
哪怕她甘願當牛做馬,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苦乾,也絕對沒有可能趕超對方。
“媽的,投錯胎了,命運不公平啊!”章月月臉色猙獰,暗暗抱怨道。
“姐!有消息了!”章亞夫的聲音,從院子那邊傳來。
“什麼消息?”章月月緩緩坐起來。
章亞夫解釋道:“我去了一趟省城,拜訪了一下許家,許正榮告訴我,他弟弟人沒了,在香江那邊出海釣魚時候,遭遇的暗算。”
“怎麼會這樣?有沒有搞錯?!”章月月有些震驚。
雖然她不止一次咒罵,希望前夫哥不得好死。可是,真要麵對這種局麵,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沒有搞錯,事情是真的,”章亞夫有些沮喪,“我已經親眼看到,許家那邊擺了前姐夫的遺像,黑白照片的那種,絕對錯不了。”
“到底怎麼回事?說具體一點!”章月月催促道。
章亞夫雙手一攤:“我問了,許正榮打死也不肯說,家醜不可外揚嘛,出了這種事情影響不好。”
“那他死後由誰繼承遺產?”章月月皺眉問道。
“遺產方麵,據說尚未有定論,”章亞夫又說道,“前姐夫去了國外之後,又結了一次婚,但是沒有持續多久,又鬨得離婚收場。”
“為了給自己養老送終,據說他收養了兩個養子,如果涉及到這方麵的話,遺產應該落到養子手中。”
“但是太具體的東西,許家的人都不肯說,我也不方便繼續打聽。”
章月月頓時無語。
她本來還打算,想個什麼辦法再薅一薅許家的羊毛。現在看來,貌似希望不大。
她跟許正茂離婚之後,許家的財產就跟她無緣了。
重重的坐回到沙發上,章月月盤起雙腿,臉色陰沉的又問道:“許白鹿和許近東這兩個小畜生,又有什麼新情況?他們難道也跟老許鬨翻了?”
當年她在勞動改造的時候,許白鹿和許近東似乎還跟老許關係不錯,沒理由跟遺產無緣啊。
“好像是早就鬨翻了,”章亞夫苦笑,“姐你也知道的,許白鹿就不是老許的親生閨女,出走了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