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胡潤和袁天帆去富豪食堂吃了一頓飯,周春明回到家中,休息了一會兒,就開始例行鍛煉。
每天上跑步機鍛煉半個鐘頭,是他每天雷打不動的項目。
當然,如果天氣好,他還是更願意出去跑一跑。
正當他在跑步的時候,手機嗡嗡的震動了起來,維克托打過來了電話。
“喂?什麼情況?”周春明摁下了免提。
維克托解釋道:“報告老板,根據奧莉維婭所說,關洪濤最近找了她好幾次,甚至願意開出七位數的高價刺探情報,想了解這一波牛市的行情,具體什麼時候結束。”
周春明嗬嗬一笑:“神經病啊,不用理他,問就是不知道。”
“可是,人家主動伸長脖子,等著咱們砍,是不是趁機給他挖個坑?”維克托說道,“我早看這王八蛋不順眼了,以前就勾結內鬼竊取公司的商業機密。”
“那倒沒必要,”周春明淡然道,“我早就說過了,金錢這種東西,反噬力量極其巨大。”
“如果德不配位,擁有巨額的金錢,那就是取死之道,不信你看老許是什麼下場,心裡就有數了。”
“那倒也是。”維克托點頭。
老許是什麼下場,大家都非常清楚,處心積慮弄了那麼多不義之財,結果還沒有享受多少年,就被養子送去了陰曹地府。
關洪濤社會關係極其複雜,跟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來往,而且行事又如此高調,豪宅住著,豪車開著,隔三岔五開派對嗨皮,恐怕早就被有心人給盯上了。
如果哪天他遭遇綁架勒索,甚至是撕票,那都不奇怪的。
“他想知道牛市什麼時候結束,那就自己去分析判斷嘛,”周春明又說道,“接下來,股市的大坑多著呢,隻要踩中一個,那就有樂子可瞧嘍。”
“就算這姓關的暫時賺了錢,又能怎樣?今天笑得歡,改天哭斷腸。”
“以後這種事情,不需要向我報告,咱們隻要做好自己的內部管控,彆給這些宵小之輩任何機會就對了。”
“收到!”維克托立即答道。
掛斷了電話,周春明繼續跑步。
他並不在乎這種小人物想乾什麼,橫豎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真要想收拾對方,也用不著自己動手。
關洪濤那套過分招搖的行事風格,遲早會惹來禍事。
再加上,美股市場水這麼深,九成九的人都把握不住,除非能狠心不玩。
長期在這種地方混,又掌握不了信息差,隻能是做貢獻,被一茬一茬的割韭菜。
關洪濤太想成功,太想成為巨富了,而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距離徹底暴雷已經不是太遠。
鍛煉完畢,周春明喝了一杯椰子水,又去洗了個澡,感覺通體舒坦。
這個時候,他又收到了新的消息。
仍舊是李卓發過來的。
原來,趁著脫離了許白鹿的掌控,杜春明收到了第一筆分期支付的分手費,已經從獅城回到特區探望妻兒。
不僅如此,賈山河還派章月月出馬,跟杜春明取得了聯係,開出不低的價碼,跟這位形象酷似周老板的男子簽約,為的就是有一天,或許可以利用杜春明這張臉做廣告蹭熱度。
雖然泛舟公司內部意見不統一,被另外兩位創始人否決了這個提議,但是賈山河仍舊出手了,反正代言合同可以先簽著,什麼時候拍廣告,或者一直不拍,那都可以視情況而定。
由於收集商業情報的需要,李卓他們也想儘辦法,在泛舟公司內部獲得了穩定的情報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