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趕緊再睡會兒吧,還早呢,外麵下雪了!”馬林雲說著話,拿起毛巾擦了擦頭發和臉。
鐘國仁這才注意到,剛才他跺腳是在除腳上的雪。
他看了一下表,確實還能睡兩個小時,才剛五點呢!
很快,馬林雲就和衣躺床上了,他沒說自己去乾什麼了,鐘國仁也沒問。
不過,鐘國仁睡不著了,他心裡一直在想,這個馬林雲到底去乾什麼了呢?
儘管他和馬教授的觀點不合,但是對他並沒有什麼意見,因為馬教授代表了相當一部分人的觀點,在社會上還是很有群眾基礎的。
自己無端地揣測彆人是不對的,但是他為啥在酒店的時候給自己說回來學校呢?
難道有什麼隱情?
人要是睡不著的時候就容易胡思亂想,鐘國仁也一樣!
他心想,明天問問縛主任再說吧,反正當初他們是一起離開酒店的。
第二天八點,薛謙和組織召開了個碰頭會,各個小組的組長介紹了工作進展情況,並且就相關的內容進行了溝通交流,對一些有疑問的措辭進行了反複研討確定。
會上的很多發言內容和鐘國仁提到過的都有相似之處。
特彆是提到我們的體製優勢,也提出了集中力量辦大事和以人為本的理念,這就是和資本主義的本質區彆。
聽得縛春玉連連衝著鐘國仁微笑,碰頭會結束之後,鐘國仁跟著傅春玉來到了他的房間。
他上來就說:“縛主任,昨晚你不是和馬教授一起回來的嗎?”
“是啊,我們打了個車,還是馬教授付的賬,怎麼了?”
“你們一起走進了宿舍?”
“對呀,隻不過他往你們宿舍了,我回來我的宿舍!”
鐘國仁說道:“我昨晚在宿舍睡的,馬林雲是淩晨五點左右回來的?”
縛春玉的臉上立即閃現了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你說他回來後又出去過?”
鐘國仁說道:“我昨晚回家以後想到今天的碰頭會,就直接來學校休息,誰知他的床上空無一人,直到早上才回來了。”
縛春玉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他這是去乾啥了?”
鐘國仁搖了搖頭,他怎會知道。
緊接著,縛春玉說道:“這個馬教授,自己是學理論的,沒想到對技術也很感興趣,經常到我這兒來問這問那?”
鐘國仁這才知道,縛春玉由於報到遲,領導單獨給他安排了這個房間,原來馬林雲經常跑到這兒來向他請教問題。
兩人正說著話呢,誰知響起了敲門聲,馬林雲進來了。
他說道:“我估摸著你們在這兒呢,就過來了,今天的碰頭會很好吧,我看彆人都講得很有理論深度。”
“哦,對了,昨晚回去以後,我有個在京市的戰友,給我打電話非要讓我去看他,我隻好過去了,誰知回來的時候都下大雪了!”
馬林雲輕描淡寫地就把昨晚的事情揭過去了,鐘國仁感覺他現在就是故意來說這句話的。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說謊,可是馬教授為什麼要說謊呢?
鐘國仁心裡一團疑雲,不知何時才能解開。
過了三四天,一天下午,他正在準備材料的時候,電話響了。
“小鐘,我是裝備部的,請你現在到八一大樓7105會議室開會!”
鐘國仁趕緊收拾一下,本來準備給馬林雲打個招呼,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隻好下樓就往八一大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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