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書記、風書記,我聽說康源市委免去了鐘國仁的書記職務,並且要求你們恢複正常的生產生活秩序!”
翟穎心說,這消息傳得也太快了,這會兒胡連山就來找了。
她點了點頭。
胡連山接著說:“那是不是鐘國仁宣布的免去我黨委書記職務的處分也糾正一下!”
這時,翟穎和風吹雪才恍然大悟,原來胡連山是來說這個事的。
人家的要求很合理,你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
設置路障的要求都要拆除了,因為沒有人值守而犯的錯誤,是不是根本就不算錯誤。
翟穎看看胡連山,心說,儘管你說的很有道理,你等幾天不行嗎,這不是給鐘書記添堵?
她有點生氣地說:“連山,這個事情我們正在研究,等我們研究過後再答複你!”
胡連山作為一名鎮黨委書記,他可不敢在書記麵前胡鬨,立即答應了一句:“好的,謝謝翟書記和風書記!”
好像這會兒翟穎已經當上了縣委書記似的。
確切地說,翟穎現在主持工作,不出變數的話,是相當於縣委書記。
翟穎說道:“胡連山,你彆亂說,我是縣長!”
胡連山意味深長地嘿嘿笑了兩聲,和風吹雪一起出去了。
翟穎陷入了沉默,她想去找鐘國仁聊聊,讓他給想想辦法,又覺得這樣做不妥。
在辦公室發呆,這件事確實太棘手了。
下午五點多,下班前夕,縣委辦接到康源市委的電話,要求縣委書記和縣長兩人立即到省委開會,會議內容保密。
黃有金接到這個電話也是懵了,很久以來就沒有接到過這種保密電話了。
這是乾什麼?
他現在也知道康源市委中午召開常委會,確認了汪市長免去鐘書記職務的提議。
儘管不認同鐘書記這麼嚴厲的封城措施,但他還是以為市委對鐘書記的處理太重了。
工作中出現了失誤,糾正一下就行了,何必這樣搞呢?
他當場就請示了下通知的人:“我們寶平縣的情況該讓誰去參加會,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對麵顯然被他問住了,在嘀咕了一陣後說道:“我們請示了王秘書長,你們讓翟縣長一人去參加就行了。”
就這樣,黃有金隻通知了翟縣長一人。
其實他們不知道,現在這段時間,殷省已經出現了好多例非典病例,隻不過接診醫院沒有職業敏感性,當成普通感冒來對待了。
包括康源市,也出現了類似病例。隻不過上級沒有統一部署,相關的醫護人員沒有相應的警覺性。
鐘國仁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防控疫病傳染的措施,竟然被汪市長大肆批評,並且還免去了自己的書記職務。
事後,他也覺得自己在言辭上可能有點年輕氣盛,但是他絕不認為自己工作做錯了。
儘管口頭上被免去了職務,但是他知道,正式對他免職的文件,需要市委常委會通過之後才能下發。
他聽說翟穎縣長去康源市勸返上訪戶之後,下午他就帶著鄭文和廉誌華往山茶鎮孤山而去。
山茶鎮的鎮衛生院,當時不知道怎麼考慮的,建在了距離鎮區兩公裡遠的一座叫“孤山”的山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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