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廳長看看尤廳長,又看看路主席。
路暢通說道:“也好,霍處長,你們一定要陪好他們兩個,照顧好他們!”
這句話一出,霍一旦和王濤明白了,立即站了起來。
柯守廉儘管腦子有點亂,可是也明白他們該出去了,於是和辛未重也站了起來。
他們兩個端起酒杯說道:“謝謝路主席、尤廳長和柳廳長對我們寶平縣交通工作的支持,我們敬你們一杯!”
鐘國仁這才想起來,就沒讓這兩人給領導敬酒,連忙點了點頭。
幾人同喝了這一杯酒,柯守廉說道:“我們失陪一會兒,實在不能喝酒了!”
說完他們兩人就出去了。
鐘國仁交代:“誌華,照顧好柯縣長和辛局長!”
廉誌華在走廊裡回答了一聲:“好的!”
霍一旦和王濤也出去了,尤廳長一擺手,服務員也出去了。
一號餐廳裡就剩下尤廳長、柳廳長、路主席和鐘國仁了。
鐘國仁現在也喝得頭腦一陣興奮,但是他還是意識到,路主席或者尤廳長他們應該有什麼要說。
果然,尤貝景說道:“小鐘,老哥也有一事相求啊!”
這徹底把鐘國仁整不會了,尤廳長有求於自己,難道又是什麼國家項目穿經殷省的事情?
他看看尤廳長,又看看路主席,感覺自己有點摸不著頭腦。
誰知尤廳長說了這句話之後,好像很為難的樣子,吭吭哧哧說不出話來。
這下鐘國仁更迷糊了,啥事,你倒是說呀!
誰知,路通暢說道:“小鐘,你知道咱們廳的對麵是誰吧?”
廳對麵?
鐘國仁一想,脫口而出:“那不是咱們國家的炮兵學院嗎?”
柳樹行在一旁說道:“是啊,就是炮兵學院!”
鐘國仁納悶,炮兵學院怎麼了?難道他們也要修路?人家那是國家安排的呀,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他的臉上寫滿了迷茫!
柳副廳長繼續說道:“在他們的訓練場地,做了一排高射炮的雕塑!”
鐘國仁還真沒有去過炮兵學院,不知道有這排雕塑。
禁不住問道:“雕塑怎麼了?”
尤貝景說道:“雕塑的炮口正對著咱們交通廳!”
鐘國仁笑著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何況他隻是個雕塑,能咋的?”
一旁的尤廳長期期艾艾地說:“路主席在咱們廳的時候,炮兵學院還沒有那排雕塑,是昆廳長在的時候,他們樹起了雕塑,結果……”
這時,鐘國仁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他們說昆廳長出事,是因為炮兵學院有了一排大炮雕塑,正對著交通廳。
簡直是無稽之談,這種鬼話也相信!
看到他臉上的不屑之色,路暢通說道:“小鐘,你年紀還小,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知道你了解昆吾能做的那些事,所以你不相信這種說法!”
尤貝景一臉誠懇地說:“我也不怕你見笑,確實有大師來看過了,要是不拆除那排炮,交通廳還會出大事!”
鐘國仁想起來了,的確,在前世的記憶中,殷省連續幾任交通廳廳長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