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警察徹底懵了,過了半晌,這才說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真的是接到馬隊長的指示才到這兒移交的!”
秦明濤顧不上和他們廢話:“人呢!”
“在那輛麵包車上!”
說完,他一指停在旁邊的那輛車!
車上,二毛依舊被戴著頭套,可是他已經聽到了鐘國仁剛才的說話聲。
他知道,自己難過的日子就要結束了。
內心一陣激動,終於解脫了,可是他身體虛弱的很,想喊都喊不出來。
聽了這句話,已經走到車前的黃秀麗鼓足勇氣喊道:“二毛,你在車裡嗎?”
聽到黃秀麗期待驚訝的喊聲,二毛的眼淚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他哽咽著說了一句:“是的,我在這兒!”
可是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連他自己都沒有聽到。
他隻好用足了全身力氣,大聲說道:“我在這兒呢!”
然而,發出的聲音還是非常輕,已經在車門外的黃秀麗隱隱約約聽到了這句話。
她伸手就拽開了車門,這時,鐘國仁和程世傑他們也走到了車前。
夕陽的餘暉照在車上,西天邊一片金黃。
隻見二毛戴著頭套,戴著手銬,坐在麵包車的後排座位上,旁邊還坐著一個陌生的年輕人。
黃秀麗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把二毛的頭套拽掉了,然後抱著他的頭就哭了起來。
旁邊那個年輕人兀自想說什麼,但是看到鐘國仁後麵跟著的他的兩個同伴,他沒有吭聲!
鐘國仁看到,二毛身上的衣服臟兮兮的,外麵還套了一個黃色帶字的馬甲。
他的臉還浮腫著,頭發亂糟糟的,就在黃秀麗抱他的瞬間,他的嘴咧了一下。
他的臉色像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目光漂浮無神,麵容蒼老,和原來那個生機勃發的年輕小夥子,判若兩人。
鐘國仁鼻子一酸,差點掉下眼淚。
他怒火中燒,猛地轉過身來,看向秦明濤,堅定地說:“秦局長,省廳不是發了協查通報嗎?現在咱們已經找到人了,我直接懷疑是這三個人綁架了田總,現在請求依法對他們開展調查!”
秦明濤多年的老警察了,立即就一擺手:“崔局長,現在把這三個人帶走調查!”
外麵站著的兩個人,還有車裡坐著的那個人頓時慌了神,忙不迭地說道:
“秦局長,崔局長,是省廳馬隊長安排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剛才看到市局副局長和縣局局長來了,縣看守所的警察早就圍在了旁邊,聽了秦局長的話,轉身就對這三個人采取措施。
誰知其中一個年長的人立即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證:“秦局,崔局,我是省公安廳信南警察訓練基地教導大隊大隊長張海量,這一切都是省廳刑偵總隊馬千裡副隊長安排的!”
鐘國仁現在根本不聽他們解釋,隻是輕輕地說了一句:“馬隊長的事兒我現在就給晁省長聯係落實,但是你們先把自己的情況說清楚吧!”
聽到好弟弟這樣說,秦明濤一揮手,看守所的民警現場就把這三名警察采取了強製措施。
就連麵包車也被他們扣在了看守所。
秦明濤說道:“崔局,你要抽調精兵強將,調查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還二毛一個清白,給鐘主任一個交代!咱們有協查通報在手,必須把這件事查清楚!”
作為秦明濤的嫡係,崔碩士一揮手,就有幾名警察把張海量他們三人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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