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叉叔的信息,我和周一白也懵了,不敢多廢話,趕緊掉頭往回走。
剛剛也沒走多遠,可我倆轉過身,往回走了一段,卻還是沒見到洞口的光亮。
雖然這路不是很直,但也就隻有一條路,也不能走到岔路上去,怎麼就好像迷路了?
我停下腳步,抬手拉住周一白,不敢再走了。
周一白當然也看出來不對勁了,他拿出手機,用屏幕光前後照了照,然後低聲問我,“小天,剛才咱倆是轉身往來的路走了吧?還是咱倆看骨頭的時候就轉過身了,再轉一次,就是朝洞裡麵走了?”
“在那沒轉身吧?”我想了想,然後確認道,“沒有,咱們應該是迷路了。”
我說著拿出手機,給叉叔發了個共享位置的申請。
周一白也趕緊在群裡說,【叉叔,我們好像迷路了,找不到出口了。】
我這邊叉叔接受了申請,在共享位置裡麵,我看到我們和叉叔離得不算太遠,於是便朝著叉叔的方向走去。
周一白的視力好,他負責看路,我負責盯著叉叔的位置。
但走了一段之後,我發現叉叔已經在我的左邊了,這時候我們應該往左轉了,但是卻並沒有往左轉的路。
周一白就趕緊問,【你們是在洞口麼?】
唐隱回了句,【在,我用手電照著裡麵,你們除了洞口的光,應該也能看到我手電的光。】
【可是不對啊,我們往你們那邊走沒路了。】周一白快速地打字,【就比如我們是走南北向的路進來的,但現在這條路好像變成東西向了,我們走不到你們哪裡去啊。】
他說完這句,群裡沒動靜了,我倆站在原地,也不敢再動了。
隔了會唐隱才又道,【等會。】
估摸著他和叉叔在商量是什麼情況,我倆隻好耐心地等。
本來沒覺得時間過得慢,但是現在在這伸手不見五指黑乎乎的洞裡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心裡沒底,一下子就覺得時間過得超級超級慢,看著手機也不過就過去了兩三分鐘,但對我來說,像是起碼得有半個小時。
五分鐘之後,唐隱的信息才發過來,【能聽到聲音麼?】
【什麼聲音?】周一白問。
【銅鑼。】
借著手機亮光,我和周一白對視了一眼,銅鑼的聲音那麼大,我們倆一絲絲都沒有聽見,那就證明我們和叉叔的距離,可不是手機地圖上看起來的這麼近。
這個定位幾乎已經沒用了,我就退了出來,按熄了手機,還不知道要在這裡待多久,我倆手機的電肯定要省著用。
再像是上次農家院的那次,手機都沒電了又沒信號,那可就要死在洞裡了。
周一白回複了說沒聽到之後,群裡又安靜了下來。
也不知道唐隱和叉叔在研究什麼,最後應該是唐隱贏了,因為他開始給我們解釋這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陣法是個活陣,那些生祭的骸骨,就算小範圍的挪了地方,也不會影響整個陣法的功效。】
【但是骸骨離開的遠了之後,陣法上出現了空位,陣法就需要有其他的生祭來補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