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這法器煆造的有點草率啊……不過,很好用。
驚蟄嘴角揚起了傲嬌的弧度。
楚媛抬手想用內力掙脫鐵籠,可不管她用多少成的內力,都無法掙脫。
左手給鎖住了,雖然不妨礙她執劍,但卻很影響她的心態。
小初見可不等她緩心態,果斷出招。
她右手掐訣一道小小旋風在她手指尖生成,把左手捏著的符卷了出去,貼在了楚媛的右手臂上。
楚媛下意識用左手去撕,結果手被鐵籠罩著,符沒撕掉,反而因為鐵籠滾動把符貼得更穩了。
符籙現出淡淡的光芒,就好像虛空飄渺中有一個無形的手抓住了楚妍的右手吊了起來,把他的腳拉離了地麵一寸遠後固定在上頭動彈不得。
小初見呲著牙花問楚媛“你知道這是什麼符嗎?”
楚媛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慌,她警惕又憤怒的瞪著小初見“要說就說,賣什麼關子?”
這小雜種年紀明明這麼小,為何心機這麼深沉,一點都不像六七歲的孩子。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我就不說了,我出招了哦。”
小初見收起了牙花,臉色一正,抓下右耳像小炮仗一樣彈了過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一陣紮。
右耳在被抓下來的那一刻,除了小初見手抓著的那部分,其他地方的刺變的如鋼針般又長又尖。
尖刺紮進了楚媛的皮肉裡,抵著骨頭刮了下。
楚媛慘叫聲連連,最後聲音都嘶啞了。
小初見紮了差不多半刻鐘才跳下來,等楚媛叫不動時,才道“哎呀,你怎麼這麼笨不會反擊?哎喲,你該不會沒發現你的手動不了,但是你的腳可以動吧?”
此時的楚媛哪還有之前弱柳扶風的模樣,滿頭滿臉的血跡斑斑,白色的宗服也被鮮血浸染,看著無比淒慘。
這簡直就是單方麵的碾壓和單方麵的受刑。
擂台下一片寂靜如雞。
有些看過楚雄夫婦被小初見收拾的各宗門修士在看到這一幕時,身上頗有感同身受的隱隱作痛,腳底也竄起一股寒氣。
太可怕了!
他們都在回想他們以前有沒有得罪過禦獸宗的人,
有人一搜索自己的回憶,鬆了口氣。
而有些跟著去禦獸宗討伐和為難過他們的人,已經心裡打鼓,腳下往後退了又退,最後退到了邊邊上,想離開又不敢離開。
這孩子的實力沒有完全展現出來,他們要看完,好知道他們打不打得過,能不能保護好自己?
楚雄夫婦隻覺得身上頭上臉上一陣疼。
他們以前也是這樣被小初見拿著蒼耳紮的嚎啕大叫。
周氏很心疼自己的女兒,可她張了幾次嘴都不敢喊出聲,因為她怕小初見轉頭來收拾自己。
楚雄也隻是咬牙看著台上的一幕沒想著要幫自己女兒。
這小雜種的修為升的怎麼這麼快?難不成禦獸宗的人給她接了不得了的靈根嗎?
他磨牙,死死瞪著小初見。
這小雜種現在這點本事就已經無法容忍他們了,那以後等她強大了,又有這麼厲害的師兄們做後盾,那他還能有活路嗎?
倒不如趁她現在還沒成長起來,解決了並把她的靈根移植給自己……
他想的挺美的時候,突然一道寒光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