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貼了真言符的守城衛臉上強裝鎮定,我不怕你來查的樣子,但是他眼底隱隱的恐慌卻還是被初見儘收眼底。
這名守城衛還發現小長老看著自己的眼神似笑非笑,不由生起一股毛骨悚然,自腳底往腦門上躥。
他無意識咽了一口口水,正思索著應對之策時,小長老開口了。
“你是誰?”
僅僅是三個字,就讓這名守城衛的臉皮抖的一顫,心中更是慌得如千馬奔騰,一股想要傾訴的欲望在喉間翻滾。
他咬緊牙關想實現言論自由。
可惜真言符的威力不容小覷,就算他咬到牙床嘣血,還是張開了口“我叫吳忘東,東區聯盟人士。”
說完這一句,嘴巴還想繼續把他老底說穿。
好在對方問的問題並不包括這些,是以他的意識還能控製住自己的嘴。
他心中的慶幸還未來得及揚起,就直接被初見接下來的問話給整崩了。
“你是東區聯盟的奸細嗎?你這次替他們完成了什麼任務?以前幫他們未完成什麼任務?又完成過什麼任務?和他們都是怎麼聯係的?”
“啊啊啊啊啊啊……我是東區聯盟派來的,他們讓我潛伏在中央區域,把這裡的消息傳遞出去。
可奈何我們接觸不到宗門內部的決策消息,隻知道區域關卡的一些注意事項。
因為得不到重要消息,他們已經很久沒跟我們聯係了。
最近兩天才接到通知,說會派屍傀來闖關,讓我們放水。
至於為何闖關,我們也不清楚其用意。
傳遞消息我們用的都是傳訊符,不敢用黑牙機傳送,怕泄露信息。”
初見又接著問了好幾個問題,得知這兩個守城衛也就是打前鋒的小嘍囉,便沒再問了。
審訊完畢後,毫不知情的十名守城衛已嚇癱軟在地。
另一個奸細已經臉色蒼白,嘴唇抖的眼都不敢抬了。
同伴已經將他暴露,他就算是說再多也沒有用。
剩下的十名守城衛哆嗦著出去,由外門弟子帶出了宗門。
他們到家了都還覺得腦袋嗡嗡作響。
他們竟然和奸細當了這麼多年同事,都沒發現對方的不對勁,甚至好幾次還幫他們把他們的熟人給放了進來。
這等大錯,小長老隻是卸了他們的職位,卻並未趕他們出中央區域,這讓他們心裡是又愧疚又難過。
這等寬容,他們不配呀。
這些人什麼感想初見一概不理,這是他們自己不堅守崗位,不遵守紀律,再加上識人不清,後果自然是要自己承受。
初見看著眼前這二位臉上已經失去血色,無法站起來的守城衛,嘴角微微勾起。
她從儲物袋裡拿出兩張半透明的符籙“百川,把這兩張符分彆給他們貼上,然後扔出去。”
金色真言符雖然好用,讓人說出真話來,但是有一個弊端。
就是說完以後,他們將會失去記憶,永遠無法恢複。
百川不知道這個,所以有不同的意見“師叔,他們是奸細,把他們放了不就等於放虎歸山嗎?”
按她的意思來說,直接處理了一了百了。
初見沒解釋“按我說的做。”
“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