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其他那些聽到老張之後,就群起激憤的士兵。
畢塔的那名副將,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就知道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越級稟告自古以來,不論是官場,還是軍中,都是大忌。
聽到老張嘴裡脫口而出,要去總管衛孝傑那裡告狀,副將心中猛地一沉。
他知道事情一旦鬨到衛孝傑那裡,無論畢塔會不會受到處罰。
但仕途必然會受到極大影響。畢塔本就因這次的衝動行事而陷入困境,若真被士兵們越級告狀至衛孝傑處,即便最終沒有受到嚴厲的懲處
可此事一旦傳開,他在軍中的威望必定大打折扣。
以後在晉升之路上也會困難重重。
作為畢塔的副將,他自然知道,畢塔現在才剛剛抱上太子殿下的大腿。
正準備一鼓作氣的立下戰功,謀取更高的職位和榮耀。
要是這麼一鬨,畢塔的所有計劃,都可能化為泡影。
正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更何況他們這是要斷畢塔的前程,這可比斷人財路更加嚴重。
副將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他深知畢塔的脾氣,一旦被激怒,後果不堪設想。
一開始,副將還在心中盤算著應對之策,想要找到一個平衡點,既能安撫士兵們的情緒,又能保住畢塔的前程。
可就在他轉身看向畢塔的時候,就發現剛才還激動無比的畢塔,這會卻平靜了下來。
隻不過他的眼神,卻變得異常的嚇人,眼球上布滿了血絲。
那憤怒與不甘交織的神色,仿佛一頭即將失控的猛獸。
無奈地歎了口氣,揮了揮手,示意手下的人動手。
在畢塔吃人般的眼神下,行刑的士兵們雖然心有不願。
但軍令不可違,也隻能無奈的執行命令。
於是,在眾多的將士的注視下。
包括趙大洪以及那名手拿土塊砸向畢塔在內的士兵,近十人。
全部被扒掉了上衣,按倒在地上。
一時間,軍棍打在眾人背上沉悶的聲響,痛苦壓抑的低吼聲,響徹在不大的軍營中。
那些被懲罰的軍官和士兵們,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沒有一個人求饒。
士兵阿豪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透著倔強。
“不能打!”
“這是不公的懲罰!”
見到畢塔冥頑不靈不說,還亂用職權。